显然是不可能的事?。
“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还是你姨母对你说了些什么?”
啾啾没说话,但她的神情出卖了她。
周呈睿也?不逼她,他?自顾自地说道:“你姨母跟你母妃关系亲厚,她一直觉得我因?为凌霜才会对你母妃冷淡,但内情她却?不知,凌霜的夫婿对她很?好,我们没有缘分,我早就放下了。”
“那父王为何这些年一直是一个人,当真?没有喜欢的女子吗?”
周呈睿本来想说没有,可想起几月前,那个在他?身?下极尽娇媚的女子,他?又?有些认命似的苦嘲,“我跟她有缘没分,一面之缘,她已嫁人,我不能抢夺□□。”
话虽如此,可记忆却?在此时如潮水般涌来。
那夜屋内只余月光,清冷月辉照不清房内的一切,可他?凭借绝佳的视力还是看清了那个女子的长相,娇美脸庞,粉黛峨眉,难得的是那副凹凸有致的身?子。
她突然的闯入,惊动了假寐的他?,隔壁的沈安闻声?赶来,女子娇嘤不断,他?立下就知道她中了媚药,于是他?挥退了门外问询的沈安。
一开始,他?并没有动任何欲念,只是将她从地上扶起来,他?自己曾常年累月地被人下药,自是知道中了药之后有多难受,女子开始还有几分神志,后来只能一味地哭着求他?。
他?见?她梳着妇人头,便?知此事?若是处理不好,只怕她就活不成?了,他?不知道她为何会中了媚药,可还是在濒临崩溃之际,问她是否自愿。
她说,她愿意。
他?是个正常的男人,虽说常年禁欲,可女子在他?身?上上下其手,他?不可能毫无反应。
是以?,他?由着自己的欲望,顺从本心吻了她,然后就一发不可收拾。
周呈睿没想过,他?竟在一个完全不认识的女人身?上体验到了此生最愉悦的性事?。
跟以?往被逼着与人交媾时那种感觉不同,这次他?跟她都是自愿的,所以?,哪怕已经?替她解了药,他?还是出于私心再要了她一次。
她很?敏感完全不像嫁过人的样子,他?稍稍触碰她便?软了身?子,娇娇软软地顺从了他?。
也?许两人都知道此后不会相见?,他?们之间的关系就像黑夜掩映下的秘密,太阳光一照就灰飞烟灭了。
他?禁锢着她,对她的哭求不管不顾,只顾自己感官上的愉悦,他?在她身?上留下许多暧昧斑驳的痕迹,甚至有一刻,他?恶劣地希望她的夫君能看到这些。
周呈睿自己也?不知道,怎么会对一个陌生人有这么强烈的占有欲。
可天会亮,梦会醒,他?们之间见?不得光。
她走了,消失得无影无踪,甚至悄悄拿走了能调动睿亲王府暗卫的玉佩,周呈睿最开始以?为她会当了玉佩,便?让沈安秘密叮嘱了松云县境内所以?当铺注意,若是有人当玉佩就拿五千两银子给她。
可他?从春等到冬都没有接到任何消息,他?连让人去找她都不能,即使找到了,能怎样?抢过来吗?。
他?身?份高?贵,自是能够全身?而退,可她呢?到时世人又?该如何看她?
那一场旖旎缠绵的春梦,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成?了他?的臆想,那个人在床底间的娇啼低喃,以?及柔媚无骨的身?子再也?不属于他?了。
所以?他?放任自己的心事?不管,对那日的事?情决口不提。
此刻,被啾啾问起,周呈睿才意识到,他?原来这么在乎,那个与他?春风一度的女人,他?是喜欢她的。
甚至,他?还想再次拥有她。
54
林菀以为啾啾走后, 林娇必定会消极一段时间,没想到除了最开始两三日见她有?些闷闷不乐外,后来倒是跟往常一样了。
林娇有?多喜欢啾啾, 林菀比谁都清楚,她怕林娇故作坚强,索性在家陪了她几日。
冬日的生?活萧索无味,人也懒了性子, 只想日日躲在家里取暖避寒, 谁也不愿意冒雪出门。
连医馆的生?意都淡了许多, 不过行医这行与其他行当不同, 虽然林菀不出门, 但有?需要?求诊的人自然可以到她家来找她。
最开始,林菀只是请了几日假,可后来天?气愈来愈冷,李砚便不许她去医馆了, 她本?就畏寒,夜里?李砚得捂着她的双脚直到后半夜, 她的体温才会渐渐正常。
她在家?里?乐得清闲, 既能陪着阿姐, 又不用?为生?计发愁,林菀觉得神?仙过的日子也不过如此。
这个时候林菀就有?些心疼自家?男人和阿弟了, 他们俩倒是风雪无阻地每日去书?院上课。
啾啾走之前林娇勾了一半的鞋, 因为前几日她总提不起劲儿, 便荒废在了一旁, 今日林菀来她房里?, 她又将它们从放针线的绣筐里?取了出来。
鞋面和鞋底一早就做好了。
眼下,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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