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关门声已经尽可能地小声了,可是舒心忧还是被扰醒过来,身体的疼痛提醒着她原来一切不是梦,看着这个被阳光宣泄的陌生房间已经没有某人的身影,纯白的床上留下一抹腥红
男人走后被关门声吵醒,遇到那个男人的记忆如同潮水袭来舒心忧情绪瞬间崩溃,双手捂脸哭了许久,怎么办她该怎么办。
与此同时,柳宿风在酒店大堂的沙发上看过文件之后签上名字交给周录突然想起什么。
他昨晚事发突然并没有戴套,然后全把子孙留在了舒心忧身体里他怎么那么冲动射了进去,可是他并不后悔因为她身体很舒服那种被她包裹的快感那么淋漓尽致,不过要吃避孕药吧??
周录见柳宿风沉溺思绪中以为是他在想工作的事没有打扰,拿起文件躬身而走,待他回过神打算让周录去买,可是哪还有周录身影
最后还是自己出了酒店大门,步入酒店地下车库驱车上街,只是这个点才7点多药店怎么会开门这么早,柳宿风就跟着导航一家一家地转。
另一边,舒心忧哭过之后,看着充斥着那个男人气息的房间恼怒和羞愤恐惧席卷而来,捡起被丢在地上的裙子内衣裤急忙套上身,下身撕痛让自己站不住脚放弃了高跟鞋,赤脚走出房间,路过客厅的镜子时看到裸露的胸前肌肤满满的红色印记眼泪又差点失控。
恰好看到柳宿风昨晚回来时脱下的西装外套,忍着怒气将西装外套披在身上走出这个夺了她贞操的地方
舒心忧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离开酒店的,也不知道现在在哪,一双白皙赤脚走在柏油路上,走了很久很久连脚被碎石头割伤都不自知,路上行人的侧目让舒心忧觉得好冷,抓紧了披在身上的外套。
一辆阿斯顿马丁则跟着不紧不慢地开着,舒心忧抬头原来自己走到了公安局在门口呆立良久,抬起的脚伸出又缩回。
她应该勇敢去报警的啊,她被强奸了,可是为什么会迟疑,为什么会不敢?那个男人叫什么她不知道被一个陌生人夺走了保留21年的贞操她怎么还那么懦弱?是怕什么,是怕那个男的身份有能力逍遥法外还是怕事出之后其它人会指指点点。
她甚至不知道昨晚是怎么到哪个房间的好乱,脑子好乱。
原本是要去公司上班的庄际在等红绿灯时候看到那个身影,赤着脚,头发微乱,眼角猩红,披着柳宿风昨晚穿的那件西装外套漫无目的地前走,他居然也跟了一路,然后看着她停在公安局面前挣扎半天,最后环抱着自己眼泪无声滑落。
“这个女人,不会是昨晚被柳宿风干了现在来报警吧?”庄际又一个想法脑海浮现,如果他帮柳宿风摆平了那么柳宿风可就欠他一个人情了。
舒心忧不知道在警局门口站了多久直到有一个警员注意到她走过来问“小姐请问是遇到什么事需要报警么?”
听到询问正要鼓起的勇气瞬间被击溃,慌忙的摇头“不不不用”然后逃脱一般往对面马路跑去消失在警员眼中,可能真的是她懦弱她没有勇气,正如现在社会受过侵犯的大多人一样都不敢报警不敢提及。
蹲在角落里的舒心忧察觉到有脚步声,把头埋的更低下巴搭在手臂上,只见一双褐色男士皮鞋出现在她面前,“你没事吧?”
舒心忧抬起头见到的是昨晚带她入场的那个人,一时间不知如何反应摇摇头扶着站起身,可是可能是因为蹲久了哭的太久头晕眩的厉害一头栽倒在庄际怀里。
再醒来已经是晚上,“小姐你醒了啊”是一个面目慈善的阿姨坐在床边。
“我怎么会在这里?这是哪?”手抚着额头回忆着。
“你再躺躺我去告诉大少爷”
阿姨走出去后舒心忧打量着处身的房间,头顶是一盏华丽的水晶垂钻吊灯、细雕精致的橱柜、木质的观景窗望去是漆黑星盛的夜空,房间空间划分和位置布局体现欧式的浪漫严谨的格调,也说明了主人是个注重生活品质的人。
“醒了?”魅惑熟悉的声音拉回了打量房间的舒心忧。
“你?”
“我怎么会在这里”昨天晚上见过的那个庄总?
“你晕倒了我不知道你家在哪只好带回来了”
是了早上她要报警却没有勇气狼狈逃跑开后在街角遇到了他。然后眼前一黑晕了过去。“谢谢。”
“睡了这么久饿了吧?吴姨去把吃的端来。”庄际对着现在他身后的阿姨吩咐
“谢谢”
“你还好吧?”庄际拉过木椅随意地坐下看着靠在床上的舒心忧。
“我没事,谢谢”她敛下眼眸,又道了一声谢。
“你今晚已经说了3次谢谢了”
“”
“我先回去了”舒心忧掀开被子打算下床可是脚一碰到地板刺痛传来,反射性的抬起脚却一个站不稳,庄际急忙打横抱起重新放回床上。
“你脚被割伤,先躺着吧,刚处理包扎完不适走动,再说天已经黑了,女孩子这样回家很危险”他好心地叮嘱着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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