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在原地休息了好一会,待到没有刚刚的钻心之疼后才起身又一次走进大厦,表面看起来还是那么从容自若,就是有点皱着的眉头出卖了自己忍着的疼痛。
此刻项丞左在台上致词,说的什么舒心忧听不懂也没兴趣,便走向一个角落沙发,因脚上还是疼痛的,看着桌上的酒,便索性拿起来喝了,喝了一口感觉还不错整杯下肚,身暖暖的好像脚踝的疼痛也减少了,男侍者端着两杯酒走了过来问她还需要么,她拿起了一杯喝下。
疼痛貌似没什么感觉了,不过头不知怎么好像越来越晕。
不知道过了多久好像酒会快要结束了吧然后她好像看到一个身影朝她走来晃了晃头一个身影变成两个脸型模糊。
酒会已经结束人流慢慢散去,项丞左送客走时看着已经喝醉了的舒心忧,眼里闪过什么便对身边的保镖道“把她送到隔壁酒店2808房”。
2808房是柳宿风今天下榻的,那家酒店的股份则有项丞左的手笔。
“裂夙~”漆黑一片的酒店豪华套房里,一个柔糯的声音在空气中弥散,酒意退了一丝,意识还是模糊,梦里舒心忧又梦到了那个人,那个一笑江山失色,温文尔雅对着她笑搂着她说“我好想你”的男子。
约摸过了半小时,“滴”密码随着输入声门开锁又关上,进门的柳宿风一把西装外套一脱左手扯了扯领带,随后就踏入浴室,热水冲散了柳宿风整个人的先前的郁闷,刚刚酒会结束他在酒会里找寻着某个女人的身影,他想试试是不是
可是找了好久也没见那个柔弱清丽的身影,甚至连她叫什么都不知道。带着郁闷回了酒店想着改天再去找项丞左问问。
从浴室穿着浴袍出来,柳宿风才注意到床上被子里好像有一个小小的身影,女人?
柳宿风应酬谈生意时经常有些合作人,往他床上送人,他也理解他们的好心,可是强忍厌烦,正想叫人把那女人送走,转头时一声“宿,别走~”那柔糯带着恳求的声音让柳宿风身影一顿,径直向声音来源处走去,却看到美眸紧闭躺在床上身线凹凸有致,红唇轻咬楚楚可怜的舒心忧。
柳宿风抿着的嘴角上扬,思绪着这女人是自己送上门还是谁送来的?好奇间柳宿风弯下身指腹勾勒着她的五官停留在红唇上摩娑,突然舒心忧朱唇微张含住他的手指不甘他的骚扰,牙齿轻咬他作恶的手用丁香小舌包裹着。
带着酒气的浅浅呼吸打在他的手上,撩拨着刺激着他身体的每一处,喉头一动,顾不得其它覆身上床,抽出手指从下巴锁骨来到双峰,指尖才一触碰到双峰,腹部一热,某处正在觉醒,而梦里的舒心忧正梦到‘裂夙要走,想急忙搂紧着他不让他走,不想梦里的一搂现实也抱住了柳宿风“宿,不要走”。
被搂着的柳宿风一惊,感受着舒心忧的傲人双峰正蹭着他的胸口,酥软的胸紧贴着他的健美胸膛他的全身兴奋因子都在叫嚣着。
“好,我不走”压抑的嗓音间是浓浓的欲望。
舒心忧听到心安的话着才松开了手,柳宿风的手在拉开两人距离时借势覆上了那浑圆的酥胸,手感极好,一掌难握,下腹的感觉越加浓烈,唇在锁骨落下,越来越往下,却被衣服挡住了风光。
柳宿风双手摸索了好久才把舒心忧的衣物褪光,看着眼前这个身无一物浑身白皙,锁骨被自己吮点草莓的女人,高耸的双峰那两点嫣然粉嫩,平坦无一丝赘肉的小腹下是茂密的小草丛,一双修长无一点疤痕的腿曲卷在柔软的大床间,面对这样还坐的住他要改叫柳下惠了而不是柳宿风,柳宿风低头咬上了那粉色朱果一手握着舒心忧的酥胸,从没被如此触碰过的舒心忧嘤咛了一声“嗯”
拱起了身子,这一声娇媚嘤咛对现在的柳宿风来说犹如一剂催情剂,听到回应柳宿风很开心,玩够了酥胸大掌划过肌肤来到被草丛隐藏的小穴,刚触碰到,舒心忧便夹紧了双腿,把柳宿风的手困住,无奈只好又啃咬起她的乳头,灵活的舌头舔弄着粉色朱果
感觉到手指间已经慢慢湿润的小穴,再也忍不住了,把浴袍一扯,露出自己身下充血硬起的庞然大物,拉开舒心忧的双腿,将龟头抵在湿润的穴口摩擦了两下,床上的舒心忧一阵阵颤栗蜜液流得更多,柳宿风把腰一沉,龟头进去了“啊”她感觉到了被撕裂的痛,从迷糊转醒。
看着半睁开的水眸,媚眼如丝迷离中更是惑人,柳宿风一咬牙一举撞破那层薄膜全根而尽,舒心忧被痛的流出了泪花“啊,痛”
被紧致的壁肉包裹着的柳宿风额角青筋猛跳,瞬间不敢动了“宝贝忍忍”低头吻过眼泪,下身埋在小穴一动不敢,一是怕她会受不了,二是她真的太紧了让他有动弹不得的错觉
柳宿风转移目标舌头舔着舒心忧的耳根,“嗯嗯”见她闪头躲避着便知道这是她的敏感点,待自己稍微适应了,柳宿风轻轻开始缓缓律动,肉棒在水穴里前后摩擦,舒心忧开始破碎的哀叫也成了呻吟。
“阿嗯”
身下的呻吟让柳宿风心情格外好,律动了叁十多分钟就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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