踱步往夜市深处走,那次的乳酪蛋糕并非他所买,只是温婉宁说阿今很久没吃甜食了,想买一个给他尝尝鲜。
想到成日将自己关在房间里不见天日的阿今,他便依了。
温婉宁买的时候他坐在车里处理文件,她来时只端了盒子,依稀只记得一个logo,具体是哪家店,他不清楚。
“还没。”
陆秉钊说不出自己不愿意挂断电话是什么心态,但彼时的他,既害怕真相,又渴望真相。
看着屏幕里不苟言笑的老干部,霁月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不仅看不出他生气与否,连外放的情绪全都一一收敛。
这样的陆秉钊,看着让人心生敬畏,哪里还敢亵渎。
当务之急是先哄,霁月瞄准目标,脚步轻快。
等陆秉钊找到那家蛋糕店时,屏幕里挤入了两张脸。
一张喜笑颜开,一张……痛哭流涕。
“小叔。”陆今安哭哭啼啼的,抬起撑开的十指。
除了大拇指外,其余指间都夹着一根细细的毛笔。
那毛笔毛头很炸,并不像是拿来书写用的狼毫,更像是用来按摩或是挠痒。
但此时的关注点不是在毛上,而是被夹得通红的十指上,这一根根毛笔,犹如古时刑罚的拶子。
“你看霁月,把我的手指都夹肿了!”
“还不是你打牌输了!”
镜头一晃,茶几上堆迭着散乱的扑克牌,牌的画风好像和日常的不太一样。
没等他细瞧,画面晃动,大荧幕正停顿在恐怖电影里黄暴的一幕。
拿着电锯的男人将浑身是血的女人压在身下,电钻高速旋转,皮肉赤裸相交,画面很清晰。
再一转,霁月将镜头对准了自己。
“陆厅,买好就早点回来吧。”
眨巴的眼睛又圆又亮,似乎在说:我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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