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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诱入室(1 / 3)

过了磨丁经济特区,赛武开着辆迷彩军用越野带着人前往琅南塔边总部。

琅南塔地处南哈国家公园边界,车子疾驰在一条长达35公里的柏油路和红土小径风景秀丽的村镇。

文鸢拉下窗户感受微风拂面的感觉。

两边的景色惬意,路边古老的寺庙、一排排讨缘的沙尼、开满花的菜园、摇摇欲坠的竹木吊桥上好几个穿着民族装的兰腾妇人头顶洗衣盆正要下去洗衣服。盆子里就是刚上了靛蓝色染料的布条,而桥下的水被制作纺织工艺品的妇女都染出了鲜艳的颜色。

她看向不远处的车站牌用叁种语言写着诺大的“哈尧村”。

这是个纺织刺绣闻名的苗族村镇,有着神圣森林和taida墓地。无论大人还是小孩,她们在大树遮盖的阴凉下纺棉、说说笑笑,脸上毫无例外是蓬勃期待的生命力。

活在暗无天日的地下室,她已经忘了多久没感受过这种鲜活的感觉,她迷恋地往着窗户,心头忽地酸涩。

像这样隐姓埋名、平淡辛劳地生活一辈子似乎也不错。至少无需再提心吊胆地活着,更不要操心明天可能会遭受什么样的折磨。

驾驶座的男人手一顿,侧目向她瞧了眼。

从窗户外能看见市中心山顶的金色大佛塔,在太阳下佛光熠熠,文鸢正双手交迭在大腿上,眼睛紧闭,朝着佛塔方向无声诵念着什么。

他虽不知这女人是怎么从那孟邦主席的手上逃出来,又为何自信选择直奔琅南塔,但此刻,他有些认定,这女人有些蠢。而且是蠢得天真。

车速慢慢降下来,文鸢才感觉到身上有道视线,蓦地睁开眼。

只看见男人冷峻的一张侧颜。

赛武将车停靠在路边的一家餐馆旁,而后让她也一起下车。

这家挂着醒目红色的“泰畧餐厅”就在哈尧村镇的主要街道上,一栋褪色的紫红色木房子外站着迎客售卖东西的捞客人。

瞧见停在外面的军车上下来一男一女,老板一眼认得那车子从哪来的,扔了锅铲就亲自出来招待。

赛武帮她倒了杯水,桌上没有印刷的菜单,他仍旧冷着一张脸问要吃什么。

她也不是挑食的人,想说随便,但现在两人之间的氛围实在是太诡异了,从头到尾赛武都是一个表情,她找不到什么能说的话,在车子里时她就觉得尴尬。密闭的空间,呼吸得稍大声都能听得清清楚楚,现在走出来,场地大了,还是尴尬。老板还在一侧笑眯眯地盯着,文鸢倍感不适。

“你来点吧。”

男人也真就从了这句话,吩咐了几句,老板就下去做菜了。

等待上菜的时间格外漫长,赛武一本正经抱胸,凝眉看着面前的水杯不说话。

她也不想说话。摇头的风扇将桌面的水吹出涟漪,其他地方都空着桌,风扇都比两人闹出的动静大。

好不容易等到菜上了,文鸢想拿筷子和勺子,但东西都在赛武那一边,要拿就需要起身跨越从他身前倾过。而男人也没有要帮她拿的意思,摆布着自己的碗筷。

一句可以帮我拿吗一时有些说不出口。文鸢还是自己站起身过去拿,没料到的是,赛武也同时伸了手,两根手指相触,如同电触,文鸢猛地缩了回来,“我想自己拿的,谢谢。”

女人的动作幅度过大,飘过来的头发一甩,从他手腕划过,生出一股怪异的痒。赛武僵了下,不太适应女人的触碰,但还是点头说了声没事,便将筷子给了她。

临近傍晚的时候,这里竟也还能找到平常早餐摊的东西。桌上摆着手切的老挝猪肉汤米粉,粉下铺了满满的西红柿和发酵豆酱的肉酱,一碗就能够吃得满足顶饱。

文鸢不挑食,但吃得不多,面条只吃了一半,碗还满着,又喝了两口煮熟的米糊,觉得味道实在有些奇怪。模样是清汤状,却能品出西红柿与望罗子的味道,并且还有辛辣的姜汁增味,说不上难吃,总归也没多好就对了。

而男人草草吃完后便接了个电话,站在店外通话。文鸢擦了擦面前的桌子,在屋子里等他。

七八分钟后,赛武才转过来带上她重新启程。

琅南塔·班南德村

琅南塔在转型为经济贸易区时曾也是大名鼎鼎的金叁角地带,虽转型,但也免不了在部分地区仍保持着旧习性。

车子进入班南德村时一些制高处还保留有曾经一些金叁角武装搭建的铁丝网高防台,现在都由琅南塔军区的部队守着。

这里与缅甸并没有太多的不同,市中心的农贸市场格外热闹,叁个银行都相隔不远,房子也大多是红瓦白墙,二叁层高。只是两侧的贫富差距略大,穷人的房间十分简陋,大多是林子里吊脚的木屋子,而富人则住得富丽堂皇,不仅有单独隔开的院子,建筑都是殖民时期的洋欧式风格,富丽堂皇的房子外还种着小花园。

赛武便是将她带到了一栋有着岗亭的大房子前。

与魏知珩当初困住她的别墅园不同,这里只有叁层楼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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