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宁道:“毛熊国的飞速发展说明社会主义还是行的。如今卢布比刀呢儿还值钱呢!一刀只能换到几毛卢布。”
“不行,毛熊国和漂亮国怎么争霸啊?它这么置若罔闻,还真是底气十足。”
第二天正月初八,于朵和吴娴相约重新开始晨跑,也是忍不住说
起这个话题。
吴娴叹气道:“体育为什么一定要和政治挂钩呢?”
于朵道:“体育肯定不能和政治脱钩啊。如果不是奥委会搞‘两个华国’,我们至于今年才第一次参加奥运会么?所以,如今那两个大国因为阿富汗的问题博弈,也很正常。咱们只是学生,听国家的。”
吴娴也参加了赵耀组织的学习小组。她和曾淼这会儿也有些回过味来。
这个小组一开始是冲着成绩下滑的于朵去的吧?
不过,参加了对她们是有实打实好处的,也算是欠了赵耀一个人情。
所以也就没有多说什么。
别人会不会上钩她们不清楚。
不过她和曾淼都是坐后排,看到过赵耀因为于朵一句话就跑去打篮球,力图再长高五寸的。
吴娴戏谑地道:“他好像真的窜个子了。这个事他是不是也该记你一个情啊?”
于朵道:“不求他记我的情,别觉得我耽误了他上进就成。”
赵耀如今确实不大好猛地改弦更张,对其他女同学发起追求了。
只能是走细水长流的路子,使出水磨工夫来。
但是,于朵为什么要一早就对人说,‘我不是高干子弟,我只是有干亲在外交部大院’呢?
这可怪不到她头上。
正月初八,政府相关部门也都上班了。
如今除了学校还在继续放假,其他各行各业都恢复了正常工作状态。
于凌一早拿着诚诚的出生证明,和她的房本、户口本、购粮证等去公安局户籍科以及粮站,给孩子办落户手续。
出生证明,可以证明她和诚诚是母子关系。
那诚诚跟着她落户到自家新买的房子,得到北京户口和商品粮供应就是理所应当的。
至于于凌当初以未婚身份回城,如今又冒出个儿子来。
那她用的是自己买房落户、让孩子随迁的资格,没给政府增加额外的负担。
这就不算违反政策。
而且如今也没人再揪着这一点跟回城知青较真了。
如今回城知情是一个很特殊的群体。
因为,虽然回到了出生的大城市,绝大部分人依然找不到工作。已经在造成社会的安全隐患了。
一般人不会招惹这个群体。
但这也不能全怪这些回城知青。
如果有工作,谁乐意在街上游手好闲、逗猫惹狗的招人恨呢?
敢铤而走险做生意、而且找对门路的,相对两千万回城知青的总数还是极小的一部分。
有些人就是想铤而走险,他也不知道能做什么生意。
过去的经验,绝大部分人还是习惯于依赖国家和政府,一切行动听指挥。不等不靠的还是少数。
而这少数人,虽然不像前些年要被投机倒把办公室的人抓,但其实心头也是悬吊吊的。
生怕什么时候来个历史的倒退,又不让做生意了。
毕竟,如今官方层面也只是个不反对也不明着支持的态度。
回城知青这个群体,如今都比较敏感,很容易一点就着。
而且,也害怕他们会抱团,造成群体性事件。这个责任是谁都担不起的。
所以,既然符合买房落户、未成年子女随迁的政策,于凌在户籍科很容易的就给诚诚落户了。
北京户口的含金量在这个年代,那真的是高极了。
王家村里能像王垚那样搞个农转非的名额到镇上,都是祖坟山葬正了才能有的好事。
从村里人变成北京人,那是飞跃了镇、县、市、省城这几个层次的。
于凌家的户口簿上从此就多了一页,户主之外也有人了。
至于孩子名字,她给改做了于跃。
谐音‘愉悦’,以及鱼跃龙门的鱼跃。寓意还是很好的!
不过小名还是可以叫诚诚。
不然陡然换了,孩子会不太习惯。王铮和窦月月也会不大习惯。
她今天出来办这个事,其实没通知那两口子。
昨天傍晚下班后随意吃了晚饭,万医生就坐着公交车、带着他的出诊箱过来了。
他的形象,一看就比较的德高望重、看起来医术就很好的样子。
而且因为如今有了找外快的渠道,不用再担心没有退休待遇会晚年衣食无着。他的面容也不再那么愁苦。
王铮和窦月月对他都是比较信服的。
他给他俩都认真、仔细的诊了脉。
初步判断问题的大头出在窦月月身上,她的输卵管可能堵塞了。但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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