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斥着性欲气息的alpha信息素,谢翎之摁着她的背,俯下身,尖牙深深咬住了她后颈腺体。
“呜嗯……?!!”谢姝妤猛一激灵,小腿颤巍巍踢蹬了下。
大量的alpha信息素霎时如潮如水注进体内,顺着神经四处攀爬,谢姝妤脑子“嗡”的一懵,腰臀剧烈缩颤几下,意识蓦地坠入一片迷醉酥麻的云烟。
泪雾迷蒙的瞳孔凝缩成一点,转而又靡乱涣散开来,汩汩丰沛的汁水从穴肉和鸡巴的缝隙间噗嗤噗嗤喷溢而出,掺着失去控制的尿液,掠过oga抽搐不止的大腿,小瀑布般哗啦啦浇淋在床上。
不知过了多久,当谢姝妤飞出去的神智终于回魂少许时,信息素还在汹涌而又源源不断地灌入,量大得仿佛没有穷尽。
射进肚子里的热液也没停下。
嗯……?
射进来了?
谢翎之没戴套……???
这个认知活像一道惊雷当头劈下,直接把谢姝妤从爽到顶点的快感中惊醒过来。只是刚才爽得实在太过头,这会儿脑袋还木着,没能马上做出反应。
好像有什么东西正随精液和信息素的浇灌,一并丝丝缕缕蔓延开来,在她体内烙上某种印记。
谢姝妤没体验过这种感觉,但就如同吃饭做爱一样,有些事情并不需要教学,生物天生就在基因里自带某些认识——
比如,此时此刻,谢姝妤就清晰地知道,她在被谢翎之终身标记。
伴随肉体的终身标记,oga精神上也会产生一种完全归属感,就好似在说:我马上要成为这个人的了。
这种感觉谢姝妤一刹那间本能性地感到极度恐慌,她当即要哭喊求救,可嘴巴刚张开,就被谢翎之严丝密合地捂住,她蹬着脚要逃,谢翎之又死死桎梏着她的身体,叫她根本没有逃跑的余地。
她只能被迫臣服在他身下,像只受精中的雌兽,四肢跪趴,雪臀高撅,紧紧吸夹住那根插在臀间的粗大阴茎。
被灌精,被注入信息素,被慢慢浸入他的气息、打上他的烙印。
直到标记完成。
眼见那软糯的臀瓣已经被抽出鲜红明晰的巴掌印,谢姝妤却还是不肯叫出声,谢翎之默然一阵,自嘲似的笑起来。
“还是不愿意叫啊?”
谢翎之上身压到谢姝妤背上,轻柔抚摸她散乱的秀发,在她止不住的抖战痉挛中,劲腰顶操得越发快疾。
“也是,你这么犟,被不喜欢的人上怎么可能愿意叫……尤其这个人还是你亲哥。”谢翎之凑在她向后折起的耳朵边,音色被欲望烧得喑哑,却又无端透出一股悲哀与消沉,“现在是什么感觉,宝贝?觉得很烦,很不舒服吧?……好不容易能离开妈妈,回家安稳过个长假,结果还被突然回来的哥哥给操了。”
他亲亲谢姝妤汗湿的鬓角,问:“你现在心里在想什么?准备剩下这几天都跟我冷战,还是这辈子都不想再见我了?”
“……”
谢姝妤将脸从床褥里抬起些,呼喘几口气,转头望向他,眼底蕴着平静的水雾。
“这样羞辱我,能让你好受点吗?”
谢姝妤发誓,她问这句话的时候没别的意思,纯粹就是想问谢翎之有没有觉得好受点。毕竟当时先退缩背叛的是她,她心里多少是有点愧疚的。
不过,不知道是被操傻了还是操懵了,嘴巴一张,这句话就不过脑地出来了。
听起来总感觉哪里不太对。
果不其然,只见谢翎之倏忽顿住,寂静怔愣了良久。
然后缓慢从她体内拔了出来。
阴茎跟肉穴分离时,“啵”的一声轻响,牵扯出几缕黏腻的银线,银线断裂后,又悠荡着粘到了大腿上,谢翎之没管,默不作声走进卫生间,关上门。
紧接着,门后传来哗哗的淋浴声。
谢姝妤:“?”
谢姝妤有点懵圈。
这什么反应,突然性冷淡?还是良心发现?
……搞不懂。
alpha心,海底针。
谢姝妤呆了会,小心翼翼挪了挪腿,从地上捡起上衣,套上,盖住胳膊上的针孔。
她思索几秒,还是放弃了捡裤子。
万一他出来还要做呢,还得再脱,多尴尬。
谢姝妤抱着被子一角,坐在床上,安静又紧张地等谢翎之出来。
她有想过要不要溜。但是溜又能溜哪儿去,闫阿姨家的家门钥匙她也没有,只能待在这儿,还只能睡这个卧室,跑出去难不成要在客厅睡……
心里叽里咕噜想了一堆理由,想到最后,谢姝妤还是不得不承认,其实就是她自己想留在这。
和谢翎之待在一起。
——一定是因为标记的影响。她默默认定。
没等两分钟,卫生间门就开了。
淡白的水汽伴着脚步漫过门槛,谢翎之换了身睡衣,湿漉漉的头发上搭了条毛巾,他随手擦了两下,也不吹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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