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的脸颊下,床单被鼻尖润出点点汗渍。
真熟悉。
她暗想。
这个姿势,这股痛感。
和当初他强行给她做终身标记时,简直一模一样。
被标记的那天是周三。
谢翎之离开前的,最后一个周三。
谢姝妤记得很清楚,周一那天,魏薇感染了手足口病,顾岚连夜坐火车回了潍市,周四的心理咨询只能拜托谢翎之带她去。
于是,周三晚上,谢翎之给她打了电话,让她来老爸家这边住,明早一起走。
虽说因为之前种种,他们两个这时已经闹得很僵,但谢翎之的语气听起来十分公事公办,谢姝妤也觉得没必要拒绝,毕竟早上堵车,闫阿姨家和谢尔盖家到医院又不顺路,她便答应了,然后周三晚上去了谢尔盖家。
那晚睡觉前,一切都风平浪静。谢翎之把卧室倒给了她睡,自己自觉拿了被子去客厅沙发。
态度生疏又自然,好像他们只是一对再平常不过的兄妹,从来没有过那些爱恨纠葛。
谢姝妤心中却禁不住感到难受,因此那晚早早就躺上了床睡觉,逼迫自己不去胡思乱想。
而当她昏昏沉沉被弄醒时,谢翎之已经插进了她的穴里,正伏在她身上,耸着腰,快猛而又小幅度地抽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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