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爸妈的耳朵长你身上了。”他见江语这一系列和做贼一样的动作,没忍住笑了几声,开口调侃道,“我们和他们隔了一堵承重墙两扇门,床也不是紧挨着的,就现在说的这几句话,做的这点动静,千里耳来了也听不着,你怕什么。”虽说是取笑她,但江池也没那么不知趣,说到最后也换了气声。
江语听完,好像能放下心了,回头看了一眼紧锁的房门,轻声答,“不都是这样么,平时规规矩矩的时候没人管,但凡做点坏事,就要被人查。”
哥哥低头看了看她身上裹着的毯子,笑着斥道,“能不能想点好的,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她可觉得自己有这种想法根本没错,也不理会哥哥,转身就往床上走。这回她可学聪明了,特意把月经垫拿了过来。那是一张很大的吸水但不透水的棉质垫子,因为她晚上睡觉老是在床上滚来滚去,每次姨妈漏了能弄得到处都沾上一点,所以妈妈特意给她买的最大款。如今见垫子铺了半张床,她才终于能稍稍安下心。
江池尾随其后,躬身将床上的被子拿起来丢到一旁的凳子上,接着揽着她的腰肢一起上了床,连人带毯子都抱在怀里。
“里面没穿?”他把脑袋搁在妹妹的肩头上,大胆猜测。想来以她的羞涩,若是穿着震惊的睡衣长裙,就不会在大热天又裹一床并不轻薄的毯子来。
“差不多。”她没办法一丝不挂地在家里走来走去,但少穿几件哄哄人,没什么大问题。于是乖巧地又补了句,“哥哥,我听你话了,你别往死里弄我。”
他低头咬了咬女孩儿的耳朵,心里琢磨着她怎么还记得这事儿呢,同时伸手就要往毯子里摸。
扯开毯子的一角,少女光裸的肩头率先暴露在他的视线里。顺着锁骨往下,他的手摸到了妹妹的胸,那柔软的乳肉因为重力往靠着床板那一面方向耷拉着,软乎乎的一团,可以随意捏握,总叫他爱不释手。
她穿的内衣自然不是平时生活中常见的款式,这种没办法讨好他。那是她偷偷在网上下单买好,又要哥哥帮她取回来的网红款情趣内衣,蕾丝的花边,但只有一半的罩杯,堪堪只遮住了她的乳尖。
不得不说,这个方法很有效。不过摸了几秒,他便上勾了,藏在裤裆里的阴茎突然膨大发涨,顶住了她的腰。
“坐我身上来。”江池急得没耐心,也懒得做前戏,干脆剥下了她身上的束缚,要她分开腿骑在自己跨间。
暧昧得很,兄妹俩即将要做的事情不能用简单的越界来形容,他们根本不在乎世俗边界。
妹妹的下身更是惹火,只有一根细细带子卡在两片肉瓣之间,刚才走过来的这么几分钟,已经叫她出了水,粘稠的透明色液体就挂在那根红绳上,若是用手扯开那根带子,还能拉出水丝。
江语扶着他的胸口,红着脸翻身坐了上去,正巧坐在那东西的后面,它炙热而滚烫的柱身就贴在自己的小腹上,看起来分外有力。她低头看了眼,伸手去抓,抓住那根硬硬的东西,夸赞道,“怎么硬得这样快。”明明下午才刚射过。
他护住妹妹的腰身也跟着半坐了起来,仰头含着她的乳房,肩背靠在墙壁上。妹妹的身子已经能很好的适应它了,就像是她生下来便是给自己操的一样。所以他动了动喉结,直白地回答,“想的有些久了。”
是太久了。距离他们上一次真枪实干过去了快八个月,这对一个已经开过荤的男人来说,够久了。
“我也是。”她不知为何也跟着喘气,分明寻欢之事尚未开始,“我想你进来。”
大抵是因为下午打闹过一回的缘故,两人对前戏都没有太大的想法,此刻只想着尽快地做进去,翻云覆雨,颠鸾倒凤。
哥哥看了眼她白里透出血色的肌肤。每次情欲上来时,她都会如此。于是拍了拍她的屁股,嘱咐道,“帮我戴套吧。”然后从枕头下面摸出事先藏进去的方形塑料包装,塞进她的手里。
女孩不比男人。他通常用牙齿一咬就开了,迅速又果断,带着不容置喙的霸道的力量;妹妹总要用那两只小手琢磨好一阵,只沿着最边上的齿痕将东西撕开,有小心翼翼确认东西没给自己的直接划破,正反也没辨认错,才会低着脑袋给他戴上。
那一双小手,死抓着他的东西不让它乱动,接着从龟头处用虎口大力地往下推,推到乳胶皮套和肉棒严丝合缝地贴和在一起,推到在他根部抓握四五回确实不会滑动了才肯松手。
就是这么简单又程序化的东西。自己做起来和应付差事一样,到她手里就变成了吸取精气的手段。
他舒服地叹了好几口气,红着眼望她,催道,“自己摇着屁股坐进来。”同时伸手关上了卧室里的大灯。这会儿,卧室里只留下从窗外倾斜进来的月光。
妹妹已经不是初次性体验的那个小女生了,至少在性事上,也是享有主动权的女人。完全不做前戏的情况下,让她自己把握节奏是最合适的。
“好~”她点点头,也不含糊,撅着屁股半跪起来,一手抓着他,一手拨开肉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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