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皮薄,在神志清醒的时候,一般不会直接承认心里的那些小九九,接过哥哥手里的内衣,就把被子拉高盖过肩头,躲在被子里穿上内衣内裤,同时红着脸将事情的主动性都推给他,辩驳道,“还不是你先问的。”
“如果不是去年五月份你提的想操我,我们,我们怎么会做。”她越说声音越小,干脆把脸转向面对墙面的那侧,不敢看他,但大抵是忽然想起刚才妈妈的叮嘱,觉得自己一味与哥哥作对确实不太妥当,最后用被子捂住脸,改口,“我就是想和你做。每天都想。”
他听完后,预备要和她再斗几句嘴的表情直接愣住。真是没想到她会忽然承认,虽然此前他对妹妹的想法有基本的判断和把握,但同亲耳听到还是差别甚远。最后等了几分钟反应过来时,江池上扬的唇角都下不来,也不在乎她说完之后害羞地把自己埋进了被子,弯腰低头,把眼前的粽子剥出一个角,与一片混乱中找到她的嘴唇,直接且果断地吻了上去。
江池对自己的感情非常清楚。他只在别人面前叫她妹妹,两个人私下在一起的时候,他从不把江语当妹妹看,只叫她小名,只把她当自己最喜欢的女孩子,当自己的女人看。可江语一直没做明显的区分,无论人前人后,都叫自己哥哥,所以很多时候他都认为他们的这段关系有半强迫的成分在,若不是自己主动,她未必会迈出这一步。
她被哥哥推倒,正面躺在枕头上,仰着头接受他疾风暴雨式的亲吻,是他们很少会用的舌吻。
现下她也是懵的,不知道两个人怎么忽然又亲上了,她的手还搭在内裤上,正穿着衣服,而被子下面的身体几乎赤裸。所以用眼神去询问他,询问他不是要做饭、吃饭,怎么温存上了。
她其实不太懂哥哥的想法,因为尚且稚嫩,因为感情迟钝。她不知道和男人在一起会产生性欲就已经不是简单的亲情了。她心里想的简单又干净:法律只规定近亲不能结婚生子,没说不能做爱;哥哥的那个东西好厉害,总是弄得她特别舒服,她也开心,所以愿意一直和他做;她喜欢哥哥夸她水多,说她骚骚的,也喜欢哥哥每次都先帮她弄。
生活中的那个他,因为哥哥妹妹的这层关系要站的离她很远,所以反衬出和她一起追寻性快乐的他更为亲密。她没办法拒绝这种快乐,便在不知不觉中陷了进去。
两三分钟过去,她感觉自己又想了,连忙伸手推他,要他赶紧恢复理智。江池自然看到了她眼神里的几丝迷离,知晓她的状态,于是忽然松了她,直起身回到之前板正笔直的模样,垂头望着她。
“江语,明天别想下床。”冷静又霸道。
江语躲在被子里看他转身走出去,觉得他这话说的真莫名其妙,自己又没惹他。但想起上次把自己干得下床脚都软了那件事,没骨气的开口,“你干嘛!不就是说了你几句坏话。妈妈明天不上班,早上七八点就要来敲门,我下不来床可就惨了,要挨骂的,江池你不能这样害我。”
哥哥早就走到厨房去了,懒得理会躲在卧室里冲他嚎叫的妹妹。
她见哥哥干脆不理,吓坏了,连忙套上衣服追出去,当那狗腿子忙前忙后的帮他打下手,在他耳边可劲儿地说好话。
江池笑而不语,看着她这幅模样,觉得还挺可爱的,干脆多欣赏一会儿。
等到妹妹抢在他之前把盘子、饭碗都洗好沥干,等到时钟转到爸妈马上到家的时刻,他才慢悠悠地回答妹妹,
“我为什么要威胁你?”站在玄关穿好鞋子的时候,抬头看她又期待又害怕的样子,笑着说,“我向来说到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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