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语还不知道自己潮吹了,她只觉得整个人都轻飘飘的,要飞起来,浑身的肌肉都泄了力道。特别是哥哥的手指在阴道里抠弄的时候,不但不觉疼痛,还让人格外舒服。妹妹嘴上什么都没说,可心底里,只想叫他搞得更用力些,更夸张些。
如此沉浸在欢愉里秒,她忽然意识到哪里有些不对,红着脸伸手去扯盖在哥哥身上的被子,扯开到哥哥宽大的身影重新出现在自己眼前,到自己那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彻底暴露在空气中,到阴户被从窗外投射进来的光线照射到时,她才发现自己身下的床单湿了好大一片。
这么大的人了,怎么会不自觉的尿出来,明明刚才十几分钟前上过厕所了。妹妹又羞又臊,一只手护住盖在上半身的被子,一只手掩耳盗铃般地去摸,试图把床单吸收的那部分淫水拍开,想挣脱他束缚的同时,嘴里还胡乱地解释,“哥哥,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刚刚大脑一片空白……”
江池笑而不语,当作安慰似的揉了揉她的屁股。想起上次这么弄她的时候,她就尿了一地,男厕所的地板上全都是她的东西。水多了好,逼里湿湿滑滑的,操起来声音不干不涩,黏而腻,又闷响,几把也不会被她夹得太过难受,尚且进退自如、游刃有余。
“小语,让哥哥操进去好么,我忍不了了。”他松开妹妹的双腿,而后抬起手臂,用袖子擦拭额头上因为捂在被子里出的汗珠,哑着声音问她。他现在耐不下心和她解释这是种什么生理现象,移动手掌,使其在妹妹的穴口打转着揉动,忍不住赞叹道,“这么多水,这么湿。”
“小语。它在说,它想要我。”男孩的话直白又淫乱。
这句终于点到今天要做的正事了。她不自觉再次捏紧被子的一角,同时咬住下唇唇珠不敢说话,仰头看向哥哥,轻轻点了点头,而后自觉地把双腿分开,迎接即将到来的强势入侵。
也就是下一秒,江池微微直起上半身,去另一边床头柜上取了一块厚厚的毛巾,拿来垫在她的会阴下方,继续道,“一会儿还想尿就直接尿,听话,别忍,憋着对身体不好,我给你拿东西接着了。”而后低头从裤口袋里掏出提前准备的避孕套,撕开口子,给自己戴上去。
空气里顿时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橡胶味,这是江语此前从未闻过的。虽然压在她胸腹上堆迭了几层的被子将两个人的私处完全遮挡住,她看不见哥哥低着头在做什么,但她依然能猜到。
哥哥要操她,就是现在。
一切准备就绪,江池欺身上前,再次将她的双腿推到最高。与刚才不同,他这回分开双大腿直直跪立在妹妹的臀侧,同时抱起妹妹的双腿,把它们安置在自己的腰侧,使她以最标准的传道士式向自己展现最柔软的地方。
等到两人的位置足够近了,他便扶着硬物在她的穴口处滑动着,将那两瓣紧闭的阴唇顶开一条小缝。原本,他还想多磨会儿穴让江语放松些,谁知道突然从穴里涌出来一大股透明的凝露,直直地浇在肉棒的顶端。
“艹。”他看见此情此景,大脑中紧绷的弦突然断了,忍不住开口低骂了句,而后伸出两指,接了满满的淫液随意、粗暴地涂抹在肉棒上充当润滑,最后屏住气,忍着几把的胀痛,腰间发力,扶着它往那道缝隙里推。
不过是刚挤进去个龟头,他就感受到了来自妹妹无与伦比的紧致,那些嫩肉把他死死包裹住,不对,掐住了他。这力道并不像手指那样强硬而粗鲁,它们是狭隘且富有弹性的。倘若他柔软一些,便会被这股力量立刻推出来。好在他足够坚实,完全有能力推平妹妹淫穴里的所有褶皱。
所以更大的动静是从江语那头传来的。江池往里进的那一瞬,她感觉全身的注意力都被抽调到了下身,抽调到了此刻与哥哥紧密相连的地方,那里成千上万的神经元都被他的强硬牵扯着,说不出什么感觉,不是特别疼,但涨得几乎要把她的小穴撑破。
怎么会有这么惊人的尺寸和硬度。她忍了不过一两秒便开口,“哥哥!我不要了。你先出去。啊——真的太大了,我吃不下去。”
她说得急切又断续,时不时还伴随着几声吟叫。出乎意料,开口说这么几句已经是她做出来的最激烈的抵抗了,除此之外,她既没有用手拍打他,也没有收紧双腿推阻他,反而更为主动地大口喘息,调整自己的状态,试图让自己在最快的时间内接受哥哥。
“啊—。”江池被那排山倒海的压力迫出了不少汗,而后道出一声喟叹。他哪里经历过这样灭顶的快感,哪里切实体会过用以排解欲望的温柔乡究竟是什么滋味。所以他早就没有理智了,根本听不清妹妹嘴里说的都是什么,开始喘息,喘着粗气,心里只想着操她,狠狠地操她。
身体力行。哥哥随即往前倾了倾,将双手压在她身上的被子上后,腰间再次发力,将双腿间的那根巨物大力地捅进了双胞胎妹妹的温热而湿滑的花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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