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什么,一只手扶着他的肩膀,一只手撑在扶手上,着急又不敢相信地反问,“刚才说的是真的么?”
男人见她不依不饶,没再犹豫,埋头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的间隙,还算清醒地回答,“嗯,真的。”
她的呼吸在一瞬间停滞了,看着他满脸的认真,不可抑制地抿住了嘴唇。少女没想过这件事,她从没想过他们的未来,如今能见一面,能拥抱,能再做一回实属万幸。但他的语气是那样轻松,就像,就像一切都已经尘埃落定,就像他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于是笃定的,甚至可以算是气定神闲,用着开玩笑一样的口吻有商有量地同她求婚。
对,不是恋爱,是结婚。是性伴侣之外的更多,是两个人的自此一生。
少女仰起头将其轻靠在玻璃窗上,模糊地看向置于黑暗中的巨型水晶灯,久久不能言语。这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空气中只剩下两个人不容忽视的喘息声,以及肉体拍打时发出的声响,他们交相辉映,相得益彰。
相比于立刻回答他,沉时更希望她能认真的思考一番,所以没有出言催促,只低头热切地含住了她的乳尖,重重地吸吮着,同时用舌头挑弄她。少女则毫无章法的吟叫起来,声音里带着很轻微的,没法控制的哭腔。
左右不过抽插了十几回,少女便再度倾泻,他不满足,刻意取出那物在穴口上拍打了几回后,逼出了她的尿意。一股清澈的激流从尿道里射出来,击打在他的小腹上,不多时,水流将尽,她又疯狂地开始夹缩,绞得他动弹不得,干脆堵在深处让她咬个痛快。
硬物被她牢牢地牵住,男人勾了勾唇,出言挑逗她,“你好紧,夹得我快射了。”
关于这点,少女曾一度怀疑自己被连日的性交操松了,因为近来越来越不能从那些人身上得到抚慰,如今看来,是他们太软太细。现下做这事的信心也回来不少,红着脸哑声骂他胡说八道。
别看她身体配合的紧密,实际上心里真正在想的,是另一件。今天的情绪一直不稳定,笑了哭,哭了笑的,她深呼吸了好几次还是冷静不下来,鼻头都红了,一开口就是轻咽。
他见状,忽然松了她的腿,将它们推至肩头。如此便能轻松地将她拥入怀里。人是他惹哭的,也该由他哄好,于是出言安慰,“别哭了。我再卖力点,弄得你更舒服。”又是不痛不痒的玩笑话。
他怎么一点脸皮也不要的。温阮瘪着嘴,伸手在他手臂上打了好几下,打到手心被硬实的肌肉拍红了才收住。
男人皮糙肉厚,挨打也是不觉痛痒的,见她打得掌心全红,无奈地拉起她的手揉了揉,真诚地解释道,“你别担心,我只是没办法离开你才这么问的,你愿意就点头答应,不愿意就当我没问。”这还是他第一次毫不顾忌地说情话,说这些年轻男女才会放到嘴边的东西,“来的时候就在想,应该要和你说点什么。思来想去,觉得只有这样郑重的承诺才配得上你。”
“你怎么不给我一点心理准备,我哪里能猜到你会说这个。”温阮吸了吸鼻子,如实回答,又顿了几秒,才继续说,“而且,我也没说不愿意。”她心里当然是有很多顾虑的,但刚才在脑子里囫囵过了一圈后,又觉得它们无关紧要。
仅凭这一句就叫他心里乐开了花,他没忍住轻笑了几声,而后双眼忽而亮晶晶,看向她的眼里满是期待,还不等她确认,就得寸进尺地追问,“那就是答应了。”哪里是问,连语气都不曾上扬。
温阮抬手抹了抹泪水,点了点头,又怕他没注意到,再嗯了一声。
此举几乎将此间的情欲燃爆。男人不管不顾地冲撞起来,要将她的肉穴捣烂。她也不再分心,两只手紧紧攀附在他的肩头上,随着他的进退而摆动着。
真不知道他今日得了什么刺激,顶得又深又用力,少女很久没有经历过这样强烈的性刺激了,小腹的酸胀感叫人难以忍受。她的叫声愈发放肆,好像他们身后的几十人完全不存在那般,同时喊他轻点慢点,“你别那么用力,我受不了。”说完又禁不住皱了眉,又松了一只手去揉自己的小腹,试图缓解局部的酸胀,结果摸到的却是小腹跟随男人的律动频繁、多次的轻微隆起。
“让我多操几回就受得了了。”他声音低哑,就像是十年没碰过女人那样饥渴,要一次性在她身上找回所有安慰,狂热地亲吻她。
难以想象,她身后就是近百米高的夜空,只要回头就能将整个城市收于眼中。平素繁华的城市街道此刻空无一人,只剩下道路两旁的灯火孤独的保持着彻夜通明。而他们,就藏匿在这幢地标性建筑最高层的反光玻璃后面,隐匿于无边的黑暗中,无人知晓、无人察觉。
饶是少女再不适应,也该被这氛围吸引了去,被四下的静谧吞没。
应该要用什么样的词汇来形容这个场景,千载难逢,百年一遇。在这被心中狂喜冲刷过后才陡然记起的,可以尽情地同心爱之人纵情声色的机会。没有令人难堪的全球直播,没有来自陌生人的无礼窥视,没有等级条约、社会条约的限制,没有数不清的热衷于剥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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