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觉得很敏感的地方,也是她最不愿意示人的地方,所以此刻她又觉得有些羞涩,连忙发力想要把一双足收回来。
舒明远自是不让,两只手攥的紧紧的,将她的整条腿高抬起,从而只朝他这一侧展露出女人最私密和柔软的地方。这个姿势可以很好的顶弄到女人的敏感之处,却并不过分的暴露二人的私处。总之在感官上能给欢爱减少几分粗暴。
她感觉很好,除了他手上的动作,一切都很好,想来不需要多久,她就能再次爽利。
但是变数就是从男人大力推进她身子的那一刻开始的。
他殷切的注视着她,然后张开嘴,含住了她其中一只脚的几根脚趾。
她那一双,因为常年练舞而脚趾产生了严重变形的脚;她那一双,因为过于丑陋而不敢穿任何露出趾头的高跟鞋的脚;她那一双,再不能穿舞鞋而只能踩在男人胸膛上的脚。
你说舒明远,他到底要做什么。
“哥!”她确认自己的声音已经开始颤抖了,她被忽然翻涌上来的各种情绪打倒,胸口随着几次呼吸剧烈的起伏。
可他置若罔闻,再一次的,灵活的舌头在她的几根脚趾间穿梭。不知道是为了调情还是为了别的,总之这动作要把她折磨疯。与此同时,他继续大力的抽动自己,不断的强化她身体里各种感觉的碰撞。
身体的反应是最诚实的,他每舔一次,她就要动情好些,比以往的每一次都要更快更猛烈,就像是山洪爆发,正在剧烈的冲击着沉重古老的城门,若是城门不破,这洪水便不会停止。
“哥,舒明远,我求你了。”她被舔的有多爽就哭的有多难受,但她发现自己伸手也触不及他,便只能无力地揪紧了身旁的被单,“你别这样。”她不值得,她配不上。
她已经什么都不剩了。
完全放开自我的时候,她的整张脸都被之前的几下左右摆动脑袋而凌乱的头发遮挡住。男人看不见她的神情。但他知道女人又要到了,因为高潮的预兆已经来临,她无力抵挡。
这回的感觉终于对了。
有很轻柔的笑声从他的身下传出来,那是一种此前他从未在性事上遭遇过的事情。
她在笑,高潮来临的这一刻,她止不住的开口笑。沉念之的嗓音原本就好听的过分,在一众女星的娇喘闹铃中获得销量冠军,所以她笑起来也很好听。
你知道,这是能让人获得愉悦和轻松的笑声。
但这也是她被大众讥讽的原因所在,因为整个娱乐圈,就只有她沉念之一个人会在高潮的时候笑出声,像个磕了药的疯婆子。那件事就发生在她的出道活动时,大家原本以为她只是偶然的笑几声,所以一开始不怎么在意,但是等到一个小时、两个小时过去,每一回高潮的时候她都会笑,事情就变的不一样了。
不光光是粉丝、路人,就连官方的机构都在质疑她,要求她做药检,因为这和吃了某些药剂的症状十分相似。但是等到真的检测结果出来,事情就发展到了让人没办控制的状态,“疯子”、“婊子”这一众的标签全都贴在了她的身上,走到哪里都有人说有人问,私信、短信各种社交媒体都被网暴的没法看。
再后来,有不少金主觉得这事挺新奇的,就来找她,要听听她是不是和谁做都这么放荡不知羞。她没资源没人气,就听信了这些人的话。后来得到的下场只有两种:不笑,说她在公众面前立不符实的人设,笑了,金主就扇她,骂她臭婊子真下贱,像条母狗一样,估计马路上的阿猫阿狗都能操翻她。
她不想被他知道是因为她不想失去他,舒明远是她在这世上仅剩的珍宝。
“对不起。”她哭着道歉,她一想起来这些事情就没办法维持住自己的立场,她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男人终于松开了她,低头又在她的脚背轻柔一吻。
“我很喜欢你的笑声。”这是他开口说的第一句话。
“这会让我感觉到,我和你做的是真的很快乐的事情。”第二句。
“念之,他们讥讽你是因为他们看不见这世间的美好,他们的心里龌龊不堪。所以听不得女人做爱的时候笑。”第三句。
“你的美好值得被人喜欢。”最后一句。
她抓在被单上的手忽然就松了,将它们不可抑制的抬起来放在自己的脸上,然后哭到肩膀都在颤抖。
。
如果,我是说如果,每一个受到过伤害的人都能被治愈,那该有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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