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这些陪她吃饭的人,都有嫌疑,楚瑜就更高兴了。
来呀,咱们互相伤害呀。
……
因为楚瑜说过,不用着急。
三天后,许妈妈才将从许大夫那里要到的药方,给她,楚瑜比对过后,发现这药方,确实少了一味紫荆。
并不是她分析药性失误
楚瑜试探性的问,“许妈妈,我一直吃的就是这方子吗?”
许妈妈并没有怀疑,“是啊,三小姐你刚出生时,被诊断出先天不足,许大夫给你换了好几个方子,不过等到你三岁以后,身体好些了,就一直吃的是这个方子。”
“许大夫没说,要给我把脉,换个方子吗?”
“没呢,三小姐,你两个月前,高烧昏迷不醒的时候,许大夫给你把过脉,老爷就问过要不要换个方子,许大夫说不用,你身体还是太弱了,要用这个方子好好养着。”
楚瑜心中一沉,如果这个方子真实,且许妈妈没撒谎的话。
也就是说,许大夫并没看出她中了毒。
怎么可能?
她相信自己的判断,而且那埋在紫叶树下的药渣,就是最明显的证据。
“咱们家常用的大夫,是许大夫吗?”
楚瑜又问。
许妈妈摇摇头,“当然不是许大夫,他从太医院离职以后,回到这里,就开了个医馆,每天都很忙,没时间在咱家常驻。”
“老爷特地去说项,也只答应每半年,来咱们家把一次平安脉。”
“其实咱们府里,平安脉一月一次,都是曾大夫看的。”
楚瑜一脸的愕然。
“那我怎么没有见过曾大夫?”
许妈妈有些尴尬瞥了三夫人的房间一眼,
“夫人不相信曾大夫,嚷嚷着曾大夫被二夫人收买,不肯用心给三小姐看病,没准还会偷偷做手脚,把曾大夫给气跑了。”
焦虑
“她只信许大夫。”
楚瑜秒懂,原来不是她的医疗用度被克扣了。
当时的场面,肯定非常混乱。
三夫人的怀疑,不能说一点点道理都没有,只是这样一来,每月一次的体检,就没她们青蓝苑的份了。
楚瑜觉得她娘说,只信许大夫。
一方面是许大夫不可能被城主府后院的人收买,砸了自己的招牌,另一方面则是,许大夫技艺高深,远不是其他大夫所能比的。
那些普通医疗资源失去,也就失去了,不可惜。
……
“你昨晚干什么去了,怎么脸色这么难看,整个人还恍恍惚惚的?”
课堂上,莫先生头一次脸色严肃。
楚瑜苦笑,“先生,我昨晚做了一个噩梦。”
事实上,并不是做噩梦,而是反复的分析,纠结她目前所得到的信息。
生命攸关。
楚瑜折腾到大半夜,才强行压下了心中的焦虑和恐惧,勉强补了个觉。
“原来是做噩梦了,”
莫先生神色一缓,倒也没有深究,这个噩梦是什么。
只是道,“既然你没精神再学新的内容,就练一下大字吧。”
前世楚瑜没学过毛笔字,但也听说练字有助于冷静。
她放空思绪,不再乱想,一笔一划,将注意力都放在了眼前的特殊字体上。
下课的时候,莫先生看着她写出来的一张张大字,满意的点头,“今日好好温习一下以前学的内容,明天我要考你。”
莫先生离开后,楚瑜才发现,三夫人和青玉真的跑到后院开荒了。
那些药渣……
楚瑜连忙跑过去,三夫人和青玉开出来的田地,距离紫叶树还有一段,但若是按照三夫人之前饭上说的,要把一整个后院开出来。
那些药渣迟早会被彻底掩埋或破坏。
紫荆的用量很少,一点都不显眼,融入土地当中,不会有人察觉到不对。
这证据便没有了。
楚瑜慢慢的退出去,轻手轻脚地走出了院子,她要去见城主爹。
为今之计,得在那些药渣被彻底破坏之前,找来许大夫,就能知道,到底是谁在说谎。
她的方向感很好,又有一次被抱着去见了城主爹的经历,所以记得怎么走。
唯一有些担心的是,花费的时间太长,很可能会被三夫人察觉她不在,再度发疯。
楚瑜冷静的想,管不了那么多,就说我想爹了。
……
楚瑜径直来到了后院的花园,从花园穿过,就能够前往前院。
也就是楚爹常待的地方,楚瑜估算着时间,面上不显,心里却着实有些着急。
忽然,她注意到了花园里有一个侍女,正在打理花草,给花园中的林木修剪枝桠。
楚瑜走了过去。
那个丫鬟也注意到了她,立马站了起来,行了个福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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