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城上下?遍布青玄门的人,你若当真想?知道屹王此番行事为何,消息虽非易得,但?也并非无法完成?。”
“当真?朝廷谋事,你们也能插进眼睛?”
容与一言点悟了她,“大燕哪条法历明令设限,称江湖门中弟子?不能在朝为官?”
周妩恍然,瞬间睁大了眼,“你们竟钻这个空子?。”
容与从容一笑,“哪是钻空子?。人家分明也是真才实学考上去?的,其实原本就是想?去?试试题,结果不想?提笔得中,还分了官,念及襄城正好离家近,还有不菲俸禄可领,我那同?门小师弟不是不去?白不去??”
周妩还是谨慎态度,又问道:“那他在襄城是什么官,太小的应该不行,听素素说这事涉密,小兵小将该是听不到什么风声的。”
容与仔细回忆着那官职名?称,如实回说:“好像是府州县学的教职。”
“教职?”周妩惊讶地确认了一遍,而后叹气,面?色显带忧愁地摇了摇头,“容与哥哥,你远居在野,应是对任官不了解,教职在学,手是伸不了那么远的,别?说是意欲知明皇子?行事的内情,就是想?在公署插进手,都?是不容易的。”
说完,周妩抿唇丧气起来。
容与却在这时及时补充完后面?的话,“他不行,但?其父为州府通判,管制于襄界,屹王萧钦入城行事,如何越不过他。”
闻言,周妩彻底愣了眼。
容与平静抬手,摸着她的头,安定她心,又道:“青玄宗门弟子?,无有不忠,你安心。”
周妩不知能说什么,半响憋出句:“我们青淮山,还真是……卧虎藏龙。”
若不是容与哥哥告知,她如何也不会?想?到,朝廷高官之子?竟会?拜进宗门为弟子?,这就像是被?人呵护照料养大的玫瑰花,有一天却突然跑出了花圃,坚持要扎根荒丛,简直处处都?显违和。
见?她如此讶然,容与笑笑,同?时也想?起些昔日渊源,他回想?着,“当初我们暂别?,我在山上一直未收到你的来信,心情郁急,也在后面?训练时对弟子?们没少严厉,后来就是那小子?误打误撞代我收了信,他性情憨实,被?我责问为何迟到,便实话说是为取信,并临众高喊还有一封是‘夫人’所寄,他一出声,瞬间引得弟子?们环围起哄,他们后知失态怕我加练,个个战战兢兢,但?那日,我给他们留了整个午后的清闲。”
这些事,周妩并不知晓,但?听容与哥哥细节描述起当时的场景,她心里跟着想?象出那些画面?,觉得微微羞耻,却又感觉丝丝的甜蜜。
那他当时是怎样的心情呢?是被?调侃得不自在,还是微微带上了些恼,毕竟门主尊威,该是不容揶揄才对。
好奇想?知道,她便直言问出了,“容与哥哥,弟子?们僭越冲你起哄出声,你当时恼没恼?”
“接拿过你的信,手心都?觉烫热,我早没心思去?管顾他们。”容与并不闪避地回说。
周妩看着他,眼睫轻眨,心头因他出言的一字一句而涟漪荡动。
原来那时候,在她思念隽永的同?时,他的想?念丝毫不逊弱于她。
“所以你是一高兴便放了他们清闲,如此不是公私不分了嘛。”周妩这时候倒实诚起来了。
容与像是解释:“本身便没有规定称,非要训练整日。”
周妩质疑:“那先前训练不是都?……”
容与打断,轻咳一声端正姿态,“能得门主大人亲自指导训练,哪有那么容易,先前几次,他们哪个不是实实占了便宜?”
周妩想?笑,但?又生生忍下?,最后刻意用恍悟的语气,拉长声线逗弄人:“哦,原来是这样。”
听出她的‘故意’,容与眼眸一深,当即将人箍着腰收搂紧,倾身下?去?用力地磨着咬,周妩嘤咛一声,瞬间感觉腰窝发?软,小腿也跟着生颤,最后实在激烈难忍,她被?迫抓扶住对方肩头,开始尝试无力又缠绵地回应。
她的回应,如同?干柴添火,湍流汇海。
化?为烈焰灼灼,化?为汹涌不息。
两人交颈,呼吸相闻,彼此正是缠吻得最投入之际,院外却突然传来声响动静,周妩一惊,只好喘息着将人推开,抵额缓了缓,她才平复着扬声向外询问。
“外面?怎么了?”
院中立刻有婢子?答话,因距离不近,声音显得细微,“回小姐话,听前院动静像是少爷和夫人回来了。”
“是兄长。”趴在容与肩头,周妩开口有气无力,眸底氤氲得湿漉漉,好像凝着层水光。
“他启程算快,应是从随州脱身顺利,但?……”容与欲言又止。
周妩在此事上本就所行谨慎,闻声她立刻认真起来,以为容与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旁的顾虑与忧患,她也生怕自己先前行事会?出现纰漏。
“但?是什么?”她语气询问得有些显急。
容与没答,却突然捏抬起她下?巴,倾身重新欺覆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