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还是一副肆意的样子。
顾含青淡淡地说:“那最好。”
找她麻烦她也不怕了。
她决定回国是因为有程元西这个靠山。
说完这句,顾含青没再打理薄谚了,转身去和几个熟人打招呼。
站在原地的薄谚拿出手机,对着她拍了一张照,在微信上发给了薄谈。
-薄谚:遇到她了。
-薄谚:我可没找她的麻烦。
顾含青这边和熟人聊了一会儿,手机上收到了薄谈的消息。
-薄谈:回来了?
她想了想,应该是薄谚说的。
-顾含青:晚上刚到。
-顾含青:我没开车,二哥来接我吗?
-薄谈:行。
等薄谈到的时候,顾含青和该聊的熟人都已经聊过了。她去和程元西说了一声。
程元西:“回去好好休息吧。”
顾含青:“等追追好点了我去看她。”
从酒店大堂出来,顾含青看到了薄谈的车。
他停在暗处,黑色的车几乎和夜色融为一体,里面的人也是,从外面只能隐约看到他的轮廓,还有他指间夹着的一点猩红。有烟从驾驶座那边的车窗飘出来。
顾含青打开车门坐了进去,“二哥自己说过抽烟伤身,还是少抽一点。”
薄谈的一只手搭在车窗上,漫不经心地弹了弹烟灰,声音浅淡:“回来怎么也不说一声。”
“本来打算结束了直接去找你的。”顾含青笑了笑,“给你个惊喜不好吗?”
薄谈转头看向了她,在夜幕之下看不到眼底,只有如常的声音:“真的?”
顾含青知道他八成是误会了,在心里骂了顿薄谚,解释说:“当然是真的。”
驾驶座那边的开着车窗,风吹进来有点冷。
顾含青动了动,换了个侧坐的姿势,看着薄谈,问:“二哥因为我突然去出差不高兴?还是因为我不搬去你那里不高兴?”
薄谈吐出口烟,两人之间像隔了一层屏障。
“你说呢?”
或许两者都有。
顾含青:“出差是那天早上临时决定的。我走的时候给你发了消息,不能按时回来也给你发了消息,还不好么?不搬去你那里住,确实是因为不方便,你不是喜欢家里清净吗?而且我马上要开机了,几个月不在,也说了可以回来再讨论。”
薄谈抽完最后一口烟,轻笑:“看来你什么都清楚。”
“不清楚怎么哄二哥呢?”顾含青倾身过去,环住他的脖子,要吻他。
又是这样。
薄谈偏过头,把她推开了。
“真的觉得我好糊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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