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殉国，他这一条命都不够死的。
相较于王朝的更迭，他更在意家族的传承。
只要顾氏还在，他们就能济世救民。
顾衡甚至都不同情萧氏皇族，他只可怜这动荡时局下的普通百姓。
当然了，自家儿媳妇就出自萧氏，表面上，顾衡还是要为萧氏王朝的消亡叹息一二。
但，仅止于此！
顾倾城：……
好吧。
作为一个同样搞朝政的人，她的心也脏。
也没有太多的多愁善感。
朝政就是如此，从来都没用对与错，善与恶，只有权力的角逐、实力的对拼！
萧氏弱了，臣子自然就谋逆。
等陈靖或是他的子孙弱了，便会有新的叛臣贼子出现。
当然，这个新朝注定是最后一个了。
因为——
顾倾城站在山顶，出神的望着北方。
……
北朝！
顾家靠着与宇文松的合作，以及随后进献马蹄铁的功劳，彻底在北朝站稳脚跟。
他们不再是逃亡的落魄世家，而是有能力、有功勋的人家。
顾绎更是因此而被北朝皇帝封做中书侍郎，比较有实权，且前途大好的官职。
顾绎的弟弟们，也都得到了品阶不等的官职。
有实职，也有虚职！
不管虚虚实实，顾家算是彻底在北朝立足。
顾家的第二代、第三代们，也开始跟北朝的世家、勋贵以及宗室们有了来往。
当然，与顾家关系最好的还是宇文松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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