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
不仅是脚步声,还有男女的调笑声。
苏以清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安抚的摸她的背。
张国强的声音,还有住在隔壁的女人张香梨。
野鸳鸯。
在家门口就敢偷情。
他给她梳理凌乱的头发,低头爱怜的吻了又吻,外面已经干柴烈火起来了。
女人声音娇媚:“你脱我内裤干什么?”
张国强说:“干什么,当然是干你啊。”
随之是女人婉转的娇啼:“啊,太凶了,好爽,好大,肚子都要捅破了。”
张国强狞笑:“骚货,有老公逼还那么紧。”
“嗯啊,我老公,根本就,不行,又软又早泄。”
她的声音都一颤一颤的:“苏姐可真有,福气,又大,又粗,真的爽死了。”
苏以清眼神阴冷,想捂苏以宁的耳朵,被戳到了最介意的地方。
苏以宁听出来了外面是谁。
小学的时候,她和苏以清撞见过很多次张国强和母亲的性爱,他们觉得小孩子不懂,也不避讳。
一打开门,母亲被压在沙发上,发出痛苦的尖叫。
她那个时候,只听得出痛苦。
她能看到母亲的腿间进出着黑色的凶器,苏以清会捂住她的眼睛,抱着她去房里。
苏以清只比她大一岁,小学时也不比她高,力气也没有多大,喘着气半抱半拖着她进房,锁门。
两个人缩在床上,他把她搂在怀里哄:“妹妹不怕,哥哥会保护妹妹的。”
他们兄妹俩,是妈妈带着的拖油瓶。
他们的亲生父亲,是不愿意要他们的,母亲有那么一丝不忍,带了他们。
但是也不管不顾,从小就吃一餐饿一餐的。
苏以清早熟,会照顾她,给她梳头发,给她洗澡,说女孩子要干干净净漂漂亮亮的,才能交到好朋友。
他们都没有上幼儿园的,还是她七岁了还没上学被说了闲话,妈妈才让他们读书。
苏以清读书是晚了一年的。
妈妈也只是想让他们读个九年义务教育就出去打工,
苏以清学习好,免费上了重点高中,还有奖学金。
她就学习一般,只考上普通高中。
妈妈就不想让她读书了,吵架的时候说女孩子读那么多书有什么用,不如早点嫁人。
这还不算是多么难听的话。
她还说,不想出门打工是不是想留在家里勾引继父,是不要脸的婊子。
她还说,要是她是男孩,爸爸就不会跟妈妈离婚了。
张国强那时候边抽烟边笑,制止了妈妈,但他也没安什么好心。
他跟苏以宁说,跟他睡觉,他就愿意出钱让她读书。
她真考虑了,没有直接拒绝,僵硬着身体被张国强摸了一把。
张国强在她刚发育的时候就想睡她,是苏以清跟她同吃同睡保护了她,也是苏以清说服了妈妈让她继续读书。
这么想,苏以清对她还挺好的。
可是,苏以清是讨厌她的。
可能是她太自私了吧。
外面的动静消停下来,那个变态还搂着她,摸到她的眼泪,说:“不要怕,妹妹。”
她差点以为是苏以清说的。
但不是,声音不一样。
而且,苏以清,不会搞她。
他也很久,没有叫她妹妹了。
他隔着眼罩亲她的眼睛,往下,舔掉她的眼泪,咸的。
他叫她:“乖乖。”
抬起她的下巴,和她亲嘴。
苏以清含她的唇,吸吮。
他哄她:“好点了吗?”
苏以宁点头。
他笑:“乖乖数到十秒再扯下眼罩,好不好?”
她再次点头。
她开始和那个变态约会。
但她还是没能看到他的脸。
见面的时候,他会戴着白色的口罩,穿着女装来见她。
他让她叫他姐姐。
有一天,她鼓起勇气问他:“你是男的还是女的?”
他摸她的脸,用的还是女性的声音:“乖乖喜欢男人还是女人?”
他语气宠溺:“我都可以。”
苏以宁知道他是双性人,但是性别认同只有女性和男性两种选择,总要挑一个吧。
这段时间她还特意了解了lgbt性少数群体,什么女跨男,男跨女的,复杂难以理解。
她说:“我的意思是,你觉得你是女的还是男的?”
苏以清回答她:“男人。”
他一直是以男性为自居的,除了父母,没人知道他身下还有个逼。
他才是,他们父母离婚的根本原因。
生了个怪物。
父母都是从乡下到县城里打拼的,对传宗接代有着深切的执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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