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过她一人,硕大粗壮的肉棒把他的嘴撑到极致,他漂亮的眼睛渐渐湿润了,努力吞咽舔弄却还是有涎水控制不住从嘴角流出来,
皮质军靴踢了踢他的大腿,oga一边吞着鸡巴,一边再次撩起衣服,用手奸淫着自己的肉逼,
“唔嗯唔唔唔唔”
凡恩把鸡巴吞得更深,男逼被他自己奸的汁水四溅,馥郁的晚香玉信息素落在胃里,他整个人像是烧起来一般,阴唇无师自通地充血,挂着环的阴蒂更不用说,早就淫荡地淌着水,奶头也痒痒的。
“嗯唔咳、咳咳咳咳咳”
eniga把鸡巴从他口中抽出,凡恩狼狈地呼吸着新鲜空气,他知道现在该干什么,于是攀着少女的肩膀面对面坐在她腿上,把男逼对准沾满口水的大鸡巴,然后抬腰坐下。
硕大圆润的龟头怼进逼口里,被一寸寸撑开的感觉如此清晰,他甚至能感受到鸡巴上跃动的青筋和磨人的褶皱,凡恩硬是被肏出了生理性眼泪,止不住地呻吟,再伸手一摸,鸡巴只堪堪进去了一半。
“嗯、嗯、嗯啊妻主你等等太大了我坐不下去”
细韧腰肢突然被握住,少女逼着他往下压,oga惊叫一声,泣声连连地坐了下去,滚烫的肉棒钉在他体内,少女连适应的时间都没给他,捏着他的腰迫使他上下动作起来,
“噗咕噗咕”
黏稠的穴肉被捣得软烂,不一会就榨出了肉汁,凡恩被肏得全身瘫软,抓紧了椅子扶手勉强维持平衡,他知道还有一截没吞进去,根本不敢坐到底。
“衣服掀起来。”少女的声音透着丝丝缕缕的情欲,可神情还是那么高傲。
这样的沈珂对他来说又陌生又熟悉,凡恩一时间不知该怎么面对她,直到子宫被龟头狠狠顶了一下,
“呜子宫、子宫还没打开啊、啊、嗯唔、我掀、我马上掀”
堆在两人交合处的白袍下摆被掀起,oga勃起和阴茎和吞吃着鸡巴的肉逼被尽收眼底,他肥嘟嘟的肉唇被撑得鼓鼓胀胀的,少女玩了一会他的蝴蝶逼,转而捏住了他的阴蒂,
“嗯啊、哈、别、唔呜呜呜环有环别掐了”
他太久没受到eniga的抚慰,连这副食髓知味的身体都青涩许多,被捅一下子宫捏一下阴蒂环就受不了的呜呜哭,哪有当初在小屋里掰逼勾引女人的架势。
少女变本加厉地加快了动作,他被扯着阴蒂环操了上百下,湿乎乎的骚逼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阴蒂环被扯一次,他就呜咽一声,高潮的时候阴蒂早已肿得不成样子,垂在腿间收都收不回去,子宫颤巍巍地张开一道小口,喷了鸡巴一头淫液。
好在少女没继续这么玩他,只是顶着子宫大开大合地操着,oga当然要被操进子宫成结的,不然以后他怎么怀孕,怎么要宝宝?凡恩咬着下唇,边被不应期的过度快感逼到哭,边默默受着eniga肏他的子宫口。
少女抚过他的屁股、腰身,最终掐住了他饱满的奶子,凡恩咬住衣摆,甘愿把漂亮的身体送给她做玩物。
男人的奶子可真软,乳肉雪白浑圆,轻轻一晃还能晃出肉浪,穿上乳钉后两颗红润丰满的奶头从乳晕中突出,她只是轻轻一捻,软乎乎的肉粒就被弄得东歪西倒,含着她鸡巴的肉逼更是骤然缴紧。
她单手叩着男人的细腰,加快了肏干的速度,在男人的哭声中粗暴地把痉挛穴肉通开了,怼着子宫那道张开地小口狂风暴雨似的肏,把oga奸得梨花带雨,嘴里嘤娥求饶,那穴口更是打着腻白的泡儿,搅得里面咕噜咕噜全是水声。
她含住oga的奶头和乳晕,这处和他本人一样都有一股茶香味,她仿佛咬着一朵云,只不过冰凉的乳钉会提醒她这是男人的奶子,
她伸出红舌顶着乳孔,oga没怀孕,这处显而易见地不会喷出汁液,用舌面把男人的乳晕和奶头都舔了个遍,少女吮着他的奶子,用贝齿轻咬乳钉,
“疼妻主疼”
他奶头敏感,沈珂吐出来的时候就自顾自地充血红肿,变成又弹又软的花生米大小,乳钉穿孔处溢出一缕淡淡血丝,被她玩狠了。
本着让玩具更持久耐用,这次她小心多了,玩完奶头和乳晕,又开始啃咬白皙的乳肉,银色乳钉缀在红艳艳的奶头上,她忽然觉得这个oga应该有更漂亮的东西来配他,而不是这种简朴的白银。
“唔唔嗯”
男人晕乎乎地坐在她腿上,白嫩的阴阜早就被进进出出的大鸡巴磨得红肿起来,每一次紫红色粗大肉棒插在他逼里,他都动情地吟哦出声,
沈珂吮着男人绵软的乳肉,抬胯把他肥嘟嘟的臀肉顶得啪啪作响,她硬生生往子宫里顶,又适时松开了扶在他腰上的手,粗大的肉棒没了桎梏,噗一下子就肏到了底,子宫被龟头填满,男人被肏得浑身瘫软,再也忍耐不住,从嘴里发出带着哭腔的求饶声。
“妻主、嗯啊、操到子宫了嗯唔、啊、啊、呃啊、轻、轻一点求求你”
oga的子宫里水又多又紧,被鸡巴塞满后淫液全堵在里面,跟个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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