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着乌纸的面展开这条沾满了骚媚气息的布料,放在自己完全勃起的肉棒上,开始粗鲁地自慰。
这样的场景竟然诡异地让乌纸心里有一丝快意,远超于身下密密麻麻的抽插子宫,乌纸浑身都被操软了,他呜咽一声,把腿分得更快了,主动地迎合起身后啪啪的操干。
寺柏说:“继续?”
乌纸的身体又被夺走了控制,自己淫浪地呻吟起来:“好啊……嗯嗯大鸡巴好厉害……子、子宫里面好舒服……哈啊再用力一点……小荡妇喜欢被这么干……还要、里面还要……啊啊啊啊……”
乌纸被关在了自己的身体里,他看着自己的身体伸出手刻意抽出了最底下的一根积木,乌纸意识到不对,他心里尖叫着抗拒,但他的身体却是高兴地看着轰然倒地的积木堆,他绯红着脸颊,身下被干得啪啪作响,下腹抽搐着娇声叫道:“又、又输了……哈啊……”
寺柏脸上带着奇异的笑容,他看着乌纸的身体主动脱下了刚刚被人舔得边缘湿哒哒的裹胸,丢在了椅子身边的地上,慢悠悠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总是输的人不应该有一些别的惩罚吗?”
乌纸被掐着腰强迫着趴在桌子边操干,不知什么时候穴里抽插的肉具变了,这根肉棒上翘的龟头重重地剐蹭过乌纸穴里骚媚的软肉,轻而易举便将他操到高潮,穴里水液不间断地喷涌而出,让他充满肉欲的大腿变得水光淋淋。
他咬着自己的手指,努力压抑着嘴里淫乱的叫声,眼神迷离地看着寺柏和傅忍玉将桌子上的积木挑拣了一番,最后当着乌纸的面选出了几根棱角并不锋利的积木条,手指意味深长地摩挲过光滑的积木表面。
乌纸瞬间就明白他们要做什么了,他的意识抗拒着想要抢夺身体的支配权,但很可惜他的挣扎毫无作用,身体包含期待地张大了腿,努力将正在被肉棒激烈进出的穴口袒露在他们面前。
他被操干的穴口上尽数是被干成白沫的淫液,还有不知道是谁揉弄着阴茎顶着肉蒂摩擦射出的精液,穴口被拍得熟红,此时却糊满了淫靡的白液。
傅忍玉拿着两根积木走了过来,操干着乌纸的人退出了这口柔媚紧致的淫穴,乌纸被那些围在教室周围的人架了起来,不安地悬空在椅子上,他抖动了几下被干得酸软无力的腿,穴里的东西一滴滴地落在了深色木椅上,在灯光照耀下异常明显。
“呜……干什么啊……为什么抽出去了,小荡妇想要……”身体不满地摇了摇屁股,很快就因为不老实被人轻轻拍了一掌在屁股上,乌纸身下被打得酥酥麻麻的,穴里淫水汩汩流下,身体尖叫一声,不满地嗯哼几声:“操进来啊……里面好想要……喜欢被哥哥操……唔!不要这个——不行不行……凉凉的呜哈……”
一根算得上粗大的冰凉事物塞进来乌纸热热的穴里,棱角分明的积木破开咬得极紧的媚肉,像是一把钝刀,刀锋粗厚地剐过乌纸穴里大大小小的敏感点,他浑身颤抖几下,肉穴在完全纳入这根积木后痉挛抽搐着潮吹了,前面的粉茎也挣扎地跳动几下,吐出了一小口白液。
身体的控制权突然回到了乌纸手里,他慌乱地摇着头,使出了全身的力气想从禁锢着他的手里挣扎扭动出来。但很快就被傅忍玉操控的积木条玩得瘫软下来,他哭泣着求饶:“呜呜呜不要了……小荡妇不要这个东西……哥哥、哥哥求你了……”
傅忍玉抽出来塞在乌纸穴里的手指,顺便将完全没入肉壶的积木抽出了一些,他面上一片了然道:“不要这个?确实是不能只放一个,你喜欢大的东西。”
他的手指再一次插进乌纸的穴里,微微拉开了穴肉的侧边,努力地让积木旁边扯出了一个不断吐水的小淫洞。乌纸看到了他将手上的另一个积木条毫不留情地塞进了自己的穴里,两个积木在乌纸不断收紧挤压的穴里搅动着水液,发出了清脆的碰撞声。
乌纸胡乱地摇着头,但又因为被积木条剐弄媚肉不断达到高潮,叫出来的拒绝声也变了味:“啊啊啊哥哥里面不行、不行……不要积木哈啊……小穴要被玩坏了呜呜呜……哈啊要喷了呜呜呜呜……小荡妇、小荡妇要尿了、尿了……”
他的肉穴像是尿了一样,大量爱液一下就从穴里喷了出来,将傅忍玉插在乌纸穴里的手腕完全打湿了,他抽出了自己的手,将手指上乌纸的淫液抹在了他的脸上。
乌纸被玩得吐出舌尖小声地呻吟,他浑身激烈地抽搐着,意识早就被接连不断地高潮玩弄得涣散。傅忍玉将手伸进他的嘴里,夹着他的软舌摩擦了几下,乌纸从喉咙里发出了几声轻哼表示抗拒。
他被人放了下来,被分开了大腿将两个穴口完全展示在光下,花穴里的积木被白液包着在穴口露出了一小节。寺柏也拿上了两个积木,缓缓朝乌纸走了。
乌纸想要合拢双腿,但因为先前激烈的性爱,他的双腿软绵绵的没有力气,最后还是被寺柏拉得打开,手指故意从粉茎划过肉蒂,掐着有些肿大的肉粒玩了一下,又很快摸进花穴,握着露出的积木尾端抽插几下,满意地看着乌纸发出了几声呜咽。
乌纸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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