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滚带爬地摸到长椅,一屁股坐上去。周遭吵吵嚷嚷,常年在夜场工作的他习惯了噪音,在酒精的作用下,反而感觉很安逸。
原本只想坐一会儿,身体不受控地摇晃着,眼睛越眯越细,直到彻底闭上。接着,“咚”地一声,拉瓦尔向右边倒下去了。
他的上半身趴在长椅上,胳膊往前伸,裁剪合身的西服马甲紧绷在身上,掐出腰部的曲线;往下,以他的屁股为转折点,两腿竖着垂在地上,整个人呈倒过来的l型。
醉倒星芒节街头的西装男,看起来孤零零的真可怜。在这样的小雪天,真的睡过去,说不定会冻死的。
拉瓦尔好几次堪堪昏睡过去,紧接着又被刺骨的寒冷冻醒,像魇住了一样动弹不得,连屈起手指这么简单的动作都做不到。
海之都广场人来人往,有些路人注意到了长椅上的男人。
“你好,先生,你还活着吗?”
“他在打鼾耶。”
“是不是失恋了?”
忽然,身上被披了一件厚得像被褥一样的绒毛领外套。
“我是治疗师,我来看看。”头顶响起陌生男性的声音。
一个人紧挨着拉瓦尔坐下,摘下手套,指尖压在他的颈动脉上探了探:“他还活着,只是冻僵了,我在这里等他醒来。”
“您真是好心,那我们先走啦?”
“嗯,星芒节快乐。”
拉瓦尔虽然一时回应不了,心里却很感动。
陌生人应该是把自己的大氅脱下来盖在他身上取暖,这件衣服很大,毛领闷住了他的头,密不透风地罩住了他的上半身,也许衣服主人是个精灵族或者敖龙族,衣服的内部留着人类的体温,让他渐渐温暖起来。
世上还是好人多啊。拉瓦尔想。
谁知道紧接着,一只手从衣服下伸进来,肆无忌惮地在外套的遮掩下揉捏他被西裤包裹的屁股。
“我就不客气了,”指尖抵在腿心鼓起的肉缝上,精准找到顶端的肉珠用力搔了搔,“拉瓦尔先生。”
冻僵了的醉鬼大吃一惊,但他此时晕头转向的,怎么也爬不起来,自然不能保护自己的屁股。
“……唔!”下一秒,可疑的尖锐硬物替代了手指,“嗤”地划开裆部的布料,绷紧的西裤从中间绽开一条缝,恰好露出肉鼓鼓的屄和前面窝成一团的卵蛋。
要不是身上盖着衣服,他就要以这副开裆的形象暴露在人来人往的广场了!
男人笑了一声,屈起食指,用指背轻轻顶了顶他的卵蛋:“衣服掉下去,丢的是你的脸。”
他好像料定好面子的牛郎不敢挣扎呼救,让人们都来看他的屁股,于是,在衣服遮掩下,那只手的动作越发大胆。
指尖陷入肉阜之中,在穴口附近摩挲,不打招呼就塞进半个指节,穴口猛地收紧,受惊地咬住手指,还挺紧。不过没关系,很快就会让他湿的。
手指抵着阴蒂,把包皮往上提,剥出整颗肉珠,用指尖抵着那枚快速来回拨弄,揉得花唇乱颤。
搞什么!我堂堂销冠,想和我上床至少得开个百万的香槟,怎么能在大街上被、被——
“咕、嗯……!”
中原人发出一声短促的呜咽,把呻吟给强咽回去。
理智在抗拒,身体却在紧张和害羞中飞快地被挑起了兴趣,阴蒂充血挺起,变成一颗熟红肿胀的小豆,自己就能把包皮给顶开来,露在外面任人揪玩。
他的裤裆渐渐顶起,兜不住前端勃起的阳具,充血的肉柱在西裤前裆里被迫弯曲,那种感觉想必不好受,前面被勒得痛,雌穴却被直击敏感点的揉捻刺激得不轻。
没骨气的雌穴越摸越湿,肉唇之间逐渐被黏腻的爱液糊满了,湿淋淋的小豆捏一下就胀跳一下,阳具刚刚软下去,又因为雌穴被玩弄的快感充气一般膨起。
“我要去旅店放行李。”
“那分头行动?我修装备。”
“不好意思啊,通讯贝响了。”
“你星芒节放假打算上哪玩去?”
四周人声鼎沸,甚至有人从他面前走过,无时无刻不在提醒拉瓦尔自己身处人来人往的广场,尽管身上盖着外套,仍然有种裸奔的感觉。
陌生人的手上不知道戴了什么指饰,手指变一变角度,戒指的尖角就陷进肉里,硌得他很痛。
被指奸得无法反抗的羞耻和说不定被发现的惊恐混杂在一起,肥圆的屁股颤抖起来,有时又像是故意往人手上凑,他的脊柱因羞耻和快感哆嗦不止,牙关紧咬,拉瓦尔不敢吱声,被捉弄狠了,只发出急得要哭了似的喘息。
那人发现他怕,故意用戴着戒指的那根手指在湿软的肉缝中间刷卡。阴唇被反复撑开,黏糊糊地搭在他的手指上。
“嗬、呜!”拉瓦尔没忍住发出了一声哀鸣,与此同时,雌穴被手指侵入了。
甬道很热,里面湿湿滑滑,肌肉有生命一般吸啜手指。中原人以这样别扭的姿势侧着并腿,无毛的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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