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敲一下就倒了。糟糕,人要是不明不白死在我的房间里,赤诚组肯定要把我抓走了……
拉瓦尔伸手去探,还好这人尚有鼻息,只不过额角破了一块,血蜿蜒流淌下来。他才松了口气,忽然窗户大开,一阵劲风袭来,有人紧紧贴上他的后背,用匕首抵着他的喉咙。
“我弟弟,”那人的语气冷冰冰的,“他怎么了?”
“还活着呢!”拉瓦尔说。
像要印证他的话似的,地上那人呻吟了一声慢慢爬起来,恼怒的眼神像刀一样扎在拉瓦尔身上,又越过他的肩膀刺向后面:“你怎么来了?”
“我说了,你一个人会出问题。”身后那人平淡地说,收刀入鞘,抛了一方手帕过去。拉瓦尔紧张地瞅了一眼对峙中的……兄弟二人,发现两个人竟然长得一模一样,不由得惊奇起来。
“好看吗?”双子里的弟弟狼狈地用手帕按住额头,好一会儿止住了血,把手帕往地上一摔,轻慢地用鞋尖点着拉瓦尔的胸口,稍一用力就把人蹬得跌坐在地上。
“我刚刚想了想,想让你明天上不了台,只是揍你一顿也太无聊了。”
拉瓦尔满头冷汗,喉结滚了滚,忍不住后退了一步,却被身后的哥哥按住肩膀。
“我会让你一辈子也忘不了今晚的。”
……
皮肤暴露在冰凉的空气中,拉瓦尔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耳朵和脸却红烫得惊人。他现在像狗一样跪趴在地上,被迫用自己的手扒开臀瓣,肉批露出来的时候羞耻地一夹,身后那人意外地吹了声口哨,鞋尖拨弄了一下他股间多余的肉缝,拉瓦尔闷哼一声,身体晃了一晃,底下软垂的阴茎也跟着晃晃。
“竟然还有这样的东西,亏你长得人模人样,这还能算是男人吗?”说出刻薄的话的自然是弟弟,而一直很冷漠的哥哥只是抱着胳膊靠墙站在一旁,低垂着眼睛,好像只是等着,“如果不想一会儿流很多血,就自己弄给我看吧。”
“什——”
拉瓦尔面红耳赤地想要抗议,突然被踩着脸按在地上,“他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这话是哥哥说的。他看起来年纪也不大,但是和拉瓦尔的大哥一样,有种操心过多的老成。
就算不情愿也没办法,这两个人看上去都是练家子,再想偷袭肯定不会成功了。拉瓦尔强忍着羞耻,笨拙地用手自慰,不知道是太过紧张还是太熟悉自己的双手,摸了很久也没有什么感觉,甚至连阴蒂都没有充血立起。想也知道他们不会有空等他慢慢来,拉瓦尔狠了狠心把蒂头掐出来用力揉了几下,立刻因为太过刺激,腿软得跪不住,本来想缓一缓,却听见了要他继续像这样玩弄自己的命令。拉瓦尔只好用两指按着不让半勃起的阴蒂缩回去,这样把肉珠夹在指尖蹂躏,脑袋还被踩着,脸越来越热。其实已经很久没有好好抚慰自己了,尽管心里觉得很羞耻,手却忍不住加快,随手一拧就到了高潮。“这么快啊。”身后传来嘲讽的笑声。
“呜——!哈啊…哈……”到顶得太突然了,身体好像还没有反应过来,停了一秒钟,雌穴才开始一阵一阵地痉挛,抗拒更多刺激,但哪怕这样也只是稍微变得湿润了一点而已。今天表现得格外糟糕,身体没有预热,只是机械地去刺激最敏感的地方,哪怕高潮了也空落落的,阴茎微微勃起了一点,几乎看不出来。
一只手抚上拉瓦尔的臀部,在最有肉的部位抽了一记,两根手指并在一起直接插进了女穴中。
拉瓦尔痛呼起来:“等等!还没有……”
手指进入都很艰涩,如果是被更粗的东西插进来,肯定会受伤。拉瓦尔急急忙忙地去拨弄阴蒂、插一根手指进去用力抠挖,看着他那副努力的样子,好像急着挨操,反而有点可笑。
“太慢了。”不耐烦的声音。话音刚落,拉瓦尔被抓着手腕把手拉开,没等他反应过来,弟弟就扬起手往他的批上抽了一巴掌。拉瓦尔痛得哀叫一声,忍不住想躲,立刻又被抽了一下;不知道为什么会受到这样的对待,整个人都有点呆住了,鱼触手,整体是锥状的,从顶端到根部越来越粗,柔韧而灵巧。
凝胶触手的根部把拉瓦尔的指尖裹住了,同时顶端故意戳弄抠挖它刚才发现的、顶一下就能产出水来给它喝的“开关”。体内不断传来钝而绵长的快感,手指被裹着,被迫深入阴道,直到指根也被穴口锢住,好像自己在用手指玩自己一样。
可恶……好舒服……
尽管理智上觉得荒谬,身体却诚实地起了反应,阴茎都被刺激得立了起来。
已经预热完毕的小穴不满足于温吞的顶撞,手指忍不住加快了捣弄的速度。凝胶非常配合,几乎和他自己的手保持着一样的频率,就像一个套子一样,弥补了手指不够粗大的缺陷,把小穴伺候得很舒服。
拉瓦尔很快就被玩得气喘吁吁,过了一会儿才后知后觉地回过神来,连忙用力抽出手指。指尖脱出去的时候,还发出了“啵”的一声。
他看着湿润的手指发了会儿愣。
不对,都忘了要干什么了,还是得把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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