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胃因为长时间的饥饿发出一阵绞痛,分泌过多的胃液扰的我有些想吐。
“沐姑娘还没吃吗?”沫涩动了动想要下床来,我总算回过神制止了他的动作。
“你伤还没好,还是多休息比较好。”
他闻言躺会床榻上,我拿了摆在桌上用餐的矮几给他,他就一言不发看我准备饭菜。
屋中除了碟子与木几碰撞的清响再无他声,等饭菜摆完后便连这点声响也不存在了。
我神情翳翳,也不动筷子。
直到碗里被夹进一筷子菜,沫涩柔着声,绝口不提昨日在屋里发生的事:“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
这话一出口我就有些控制不住情绪,虽说昨夜有祀柸给过心理预期,可这和当面看见还是不一样的。
“那就是他的发小?”
青梅竹马四个字在舌尖徘徊半天还是没说出去,沫涩握住我冰凉的手,似乎想要从中给我一些安慰。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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