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风头正盛的时候,她不敢怠慢。
等人一出去, 曲军扔给她几封信, “把这些东西想办法放到副业组办公室, 或者姜安宁家里。”找不到问题,那就制造问题解决有问题的人。
方秀的目光落在信纸上,心惊肉跳。饶是她和姜安宁不对付, 也从来没有想过用这种手段。
信里各种攻击上面那位女同志的诬蔑和造谣,还有各种有作风问题的言辞。
这些罪名一旦坐实,姜安宁逃不了被批的命运,下牛棚劳改就是最后归宿, 连带着周恩瑾也绝对讨不到好。
“舅舅, ”方秀小心翼翼看了一眼曲军, 斟酌字词, “这恐怕不太好办。”
曲军扫了她一眼, 手里的钢笔在桌上一点一点, 声音冷静, “说说。”
方秀咽了咽口水, “我和姜安宁不对付,整个家属院都知道,副业组的人只要一看到我,就会警惕,根本找不到机会。姜安宁家里就更不可能,她们家有一只鲣鸟,只要有人靠近,鲣鸟就会大叫,引来附近巡逻的战士。”
曲军面无表情,转动钢笔的手停下。问询室的空气沉默得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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