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道你们沧剑山,有本事自己来剿妖,那白虎原妖域又不是吃素的,光凭他们曲栾城,就是想查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是吗?”蔺玄泽却仿佛看穿了他们的想法。“本尊还以为你们是怕了白虎原,从未查过那些修士的去向,甚至和白虎原暗中勾结,见有修士失踪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那城主早就汗流浃背,解释道:“我们也只是”不过坐在首座上的人此时却并没有理会他,而是看着浅蓝色的浮框,眼底的眸色越来越深。【啊啊啊修罗场真他妈的精彩啊!(狗头)】【剑尊,你快来看看你干的好事!魔尊身上的印子是不是你留的!用牙齿还是用手?(我绝不承认我是想知道那三天的细节)】【三个男人一台戏,诚不欺我,越看越精彩嘿嘿!】【妈呀,魔尊不会真的在楼危面前掉马吧,我真好奇会怎么掉。】【应惊云还不克制一点,看把人家路师父吓成什么样了哈哈哈!】【剑尊你在魔尊身上打的记号,已经给两个人发现了,你是不是故意的!】【而且看楼危的表情,感觉要连夜住进崆峒山,但是他会不会成为崆峒即深柜的例子。】【哈哈哈魔尊说话,还真的会戳人肺叶子,逮着痛处戳。】【不过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怎么被魔尊这么一激怒,楼危反而冷静下来了,也算好事吧哈哈哈。】【今晚啊,注定是个不眠之夜,魔尊你害人不浅啊!!啧啧啧。】作者有话说:三更,今晚来大姨妈了,呜呜呜还好赶上了。 你想见谁空旷的大殿内只亮着几根残烛, 能照清地上各式各样的尸体,他们地上的血液也已经快要干涸,变成一滩粘稠的暗红。而一披着白色僧袍的年轻男人正靠在梨花木椅上, 双眸紧闭似乎是在休憩。眉心的朱砂痣艳红如血滴,大红的袈裟随意搭在手臂和肩上,增添了几分不羁和随性。更引入注目的是他腹部一道深可见骨的剑痕,几乎要将他拦腰斩为两半。伤口处黑雾弥漫, 似乎是在将这道剑痕修复,可每每修复完后便又被其中残留的剑气所伤。突然殿外走进一名身着紫色纱衣女子, 衣摆的拂动间还散发出浓烈的夜来香的香气。
若是此刻有第三人在这里, 必然会认出这名女子便是碧烬山的右护法, 宸夫人。她走进大殿中, 看到倒地的尸体先是咯咯得笑了一声。这些正道修士的修为并不如何出众, 在她眼里不过都是一群臭鱼烂虾,她连元阳都不屑于吸食这些人的。宸夫人将脚边的一具尸体踢开,朝着那坐在殿内的白衣僧人走去, 美目里贪婪之色一闪而过。都说和尚的元阳最足,而此人又生得这般俊俏, 当和尚反倒是可惜了。“都说出家人慈悲为怀,不杀生,如今和尚你破了杀戒,还是和尚吗?”宸夫人笑着朝着对方走去,就要抬手碰到对方的脸,一边低笑道:“那这色戒和尚你有没有兴趣也破了”突然那白衣僧人迅速睁开眼,那双漆黑的眸子里闪过几道令人心悸的暗芒。宸夫人手上的动作莫名一僵, 却暗道一声奇怪。她身为碧烬山护法, 身上可是有合体期初期修为, 又怎么会害怕一个重伤的和尚。看着这白衣僧人俊美的面容,宸夫人愈发觉得方才是她多心了。这和尚分明就是她的囊中之物。虽然她每杀一个男人都会挖出他的心脏,吸干对方的精气,可她保证会看在这和尚模样好的份上,给他留一份体面,不会直接变为干尸。对方却没有回答他,反而问道:“魔尊近来如何?”宸夫人将手收了回来,忍不住捂嘴轻笑:“你好像对我们主上十分感兴趣,不过和尚,奉劝你一句,主上的主意你可打不得”“哦?”这和尚看向了他,一双漆黑如墨的眼中仿佛点缀着点点寒星,“为何打不得?”“主上他可没有奴家那么好心,奴家还能跟你说说话,你若是惹主上一个不高兴,他抬手就能灭杀了你。”“不过奴家也隐隐听到了一些传闻。”见那白衣僧人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宸夫人便将身子跟没骨头一般倚在了座椅上,低声道:“主上他抓了很多年轻修士上山,那些修士可都是各门派的天骄。按理来说换做以前,主上定会将这些修士给杀了,将尸体挂出去示众,好杀杀那些正道的威风。”“可主上非但没这么做,还将人好生养在山上,魔众们都说主上这是在金屋藏娇甚至连奴家想去看一眼都不让。”“传闻主上每次回山,必定会去造访那几名正道修士,夜夜笙歌。都说正道修士好血性,只是不知道会不会也成为主上的床笫之欢,衣下之臣”“床笫之欢?”宸夫人察觉到这白衣僧人身上气息微寒,泛着一些阴森的冷气。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就有一道赤色的剑刃刺穿了她的胸口,浓重到仿佛化为实质的魔气刺入她的身内将她的内丹给搅碎。她身为魔修可在这股魔气面前却毫无还手之力,像是被压制了一样。宸夫人先是面色骇然,继而狠狠地盯着这个白衣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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