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不可强求啊啊啊啊——”
众人目送二人背影远去?,皆是无语问苍天。
靳若问木夏:“姓花的不会真的对行卷毫无准备吧?”
“四郎自然早就备好?了。”木夏笑吟吟提起食盒,“只是想逗逗凌司直罢了。”
靳若:“……”
方?刻:“花四郎是不是快闲出屁了?”
林随安:“我倒是觉得,今天是凌司直最开心的一天。”
众人震惊:你?哪只眼睛看到凌司直开心了?
挺开心的啊,林随安美滋滋喝了口羊肉汤,心道,瞧凌大帅哥那暴起的青筋,滴溜溜圆的大眼珠子,坚决果断的大嗓门,比前两日有活力多了。
花一棠为他无聊的行为付出了惨痛的代价,被凌芝颜关在屋里,勒令不写完二十首诗不许出门,临走前还将明庶和明风派来把门,花一棠在屋里鬼哭狼嚎,哭天抢地,磕磕巴巴总算是写出来了,嗯,一首。
诗文如下:
孤身冷冷泪两襟,万古悲凉夕阳西。
脑袋空空秋风没?,六郎听我夜悲啼。
众人一致评价:情真意?切,狗屁不通。
酉正一刻,凌芝颜来了,瞧见花一棠的诗作,七窍生烟,面?色铁青,纠结许久,只能认命,黑着?脸请林随安和花一棠一同?上车,准备去?卢侍郎的宅院。
林随安诧异:“我又不参加制举,我去?能干嘛?”
凌芝颜:“卢侍郎向来喜欢收集和鉴赏兵器,久闻千净之名,此次特请林娘子一同?赴宴,想一观上古名器的风采。”
林随安不太想去?,这宴会听起来大约和现代单位聚餐差不多,定?是全程拍领导马屁、连轴转的敬酒、听爹味十足的吹牛,皮笑肉不笑地扯淡,全是无效社交,饭还不一定?有花宅的好?吃,纯属浪费时间?。
可凌芝颜的下一句话改变了她的想法。
“卢侍郎的宾客名单中还有几名世家子弟,其?中包括随州苏氏苏意?蕴,陇西白氏白汝仪,林娘子许久没?见他们了,去?叙叙旧也好?啊。”
其?他人也就罢了,林随安倒是对好?奇苏意?蕴颇为好?奇。之前从郝六家缴获的丹药,方?刻研究过之后,又还给了他,算算日子,应该吃了快半个月了吧。不知道那丹药除了那方?面?的功效外,还有没?有什么其?他副作用。
花一棠用扇子遮着?嘴,一双眼睛笑得不怀好?意?,“我觉得,今晚有热闹看。”
林随安也笑了,“走着?。”
工部侍郎卢英杰住在进德坊,与皇城只隔了一个坊一街,上朝通勤时间?不超过两刻钟,交通十分便利。院子占地面?积倒是不大,毕竟洛北城寸土寸金,除了花氏这种财大气粗一宅占半个里坊的,即便是工部侍郎的宅院,也只是中规中矩的四进庭院。
外院广场上,已经停靠了几辆马车,都挺朴素,林随安猜测这大约是卢侍郎的喜好?,所以凌芝颜选了凌氏的马车,而不是花氏张扬的马车。张少卿一袭便装候在门口,见到三人,忙迎了过来,先看了凌芝颜一眼,见凌芝颜微微摇了摇头,笑脸也有点挂不住了,语重心长道,“花四郎啊,你?心也太大了!”
花一棠从袖子里抽出今日呕心沥血的“诗作”甩了甩,“张少卿放心,花某向来鸿运当头,行卷有这一首诗足矣。”
张少卿和凌芝颜齐齐叹了口气,那沉重忧郁的表情让林随安想起了远在扬都的花一桓。她瞄了眼花一棠宽大的袍袖,今日他穿得还算素雅,衣衫只有五层,也没?什么明|骚|暗|骚的绣花纹路,就是衣料比平日里更飘逸些,行走间?风流倜傥,雅致非常,唯独左侧的袖子看起来沉甸甸的,估计就是他自己悄悄准备的“行卷”作品。
引路小童引着?四人入宅,出乎林随安的意?料,宴会竟然不是在前厅,而是在后园,看来卢侍郎对此次夜宴的定?位较为私密,从另一个侧面?来说,今晚能来参加宴会的,很有可能就是此次制举的大热人选。
卢侍郎年过不惑,正是年富力强的年纪,身形板直,大方?脸,浓眉黑胡子,说话很是爽快,先和张少卿和凌芝颜见了礼,乐呵呵拍了拍花一棠的肩膀,拍得花一棠呲牙裂嘴,然后,乐呵呵看向了林随安。
“林娘子,久仰久仰。”
林随安抱拳:“卢侍郎客气了。”
卢侍郎的视线落在了林随安腰间?的千净上,流连几番,口中连连赞叹,“稍后,若是林娘子不介意?,可否让我仔细瞧瞧这上古名器?”
工部侍郎,凡全国之土木、水利工程、军器、机械、矿冶、纺织等官办工业无不综理,想必对武器刀具颇有研究,或许对千净的来历能有不同?的见解。
林随安点头:“蒙卢侍郎不弃,在下幸甚。”
卢侍郎大喜,啪啪啪拍了三下林随安的肩膀,乐呵呵去?迎接后面?的宾客。林随安这才知道为何刚刚花一棠五官都挪了位置,这位大兄弟好?大的手劲儿,不知道和万参军比起来,谁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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