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你之前在pua她?”
封绅:“我是在pua她没错,但不是为人熟知的那种宠物养成、自尊摧毁、情感虐待,寻常那些套路我在念心理的第一年就熟络掌握了,未免太无趣,遑论以我的条件,要一个女孩子为我自残实在简单,所以我一直不屑于教人用pua去摧毁一个女孩子。
但是她是个例外,那时候我对于「资治通鉴」中智伯之死倒是蛮感兴趣,就想炮制一下套路。
因为我遇见她的时候,她已经在悬崖边上徘徊,都不用推一把,一阵风吹过她就会摔入山涧尸骨无存了,啧啧,你是没见过她那个只能靠吃药睡着的样子……
看一个求死的人跳崖有什么意思?不如把她从悬崖边上救回,把她当成一只无助的流浪猫来救助,给她最不值钱的关心和陪伴鼓励,捋顺她对这世界的恶意,让她自信起来,让她对未来有期待,等她麻痹大意时再把她推出去面对危险。
这种捧杀式夸赞会让她遇到事情受挫或者别其他人否认时候就开始找寻我这个一直肯定她的人,她会渐渐受不了外界人对待的落差,进而越来越依赖我,好像这个世界上只有我一个人是伯乐……
这种被人当成救世主的感觉想想就很妙,这种给了全世界,给了希望,再将至摧毁的事情一定很有趣。
那时候的她还真是蠢啊,经一事长一智怎么就学不会呢,还天真以为这世界有毫无目的的善意,怎么就那么容易相信我呢?
对哦,她说过我善良,这么想还真是挺善良的,得亏遇到的是我,如果是别人,她或许正被卖到那个阴暗不见光的地方,再或者器官散落各地,想想真是她单纯得可爱,一下子就能毫无防备信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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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后来呢?成功了么?”
封绅:“自然,不是我,她会有现在的一切?”
一切如他所想,都很顺利,当他想慢慢收网,想看这只被娇养的小猫咪要被丢弃丛林时,事态渐渐不受他掌控,他的心也起了波澜,原意是毁了她,不想成就她后就脱离他的掌控了。
可是一切都是有变数的啊,事情好像脱离他的掌控了,而那个不可控的因素,不是她,而是他自己的心。
想想本意是毁了她的,但是自始至终好像都没主动去伤害她,他以为放长线钓大鱼,没想到鱼把鱼饵吃了之后就跑了,他讨厌例外,又喜欢这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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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你这样是不是对她狠了点?”
封绅:“狠了点么?但我不是还没毁了她就被她察觉了么?你是不是好奇我为什么费尽心思来针对她,那就要追溯到我们第一次打照面她的一个差评还有打赌时我输了一套房和包房年卡。”
最重要的是那令他屈辱的第一次,操,想想这个他就憋屈,那时候他在失意的庄际一群人面前夸下海口说叁个月后在这买醉的人必定是她,一群人就加码和他赌了起来。
所以第二天他就去找人把她家旁边的房子买了下来并马不停蹄地装修,想着近水楼台方便,房子刚开始装修,他就在他新开业酒吧里遇见她,并跨过所有步骤进入正题地睡了她,即便后来他发现被拉黑了也不恼,想着狗血言情剧套路不都这样,一夜情的人住就在对面,少不了再来一次,有一就有二,这个展开,他嘴角疯狂上扬何愁不赢。
可是他没想到,等装修好了,庄际说那个女人居然已经出国了,那还近个屁的楼台,他气得连踹了几脚刚装好的门,把那间包间挂上私人包,还被一群人嘲讽不战而败,他们知道个屁,人都没影了,他纵使有滔天的本事也施展不开。
后来他在异国他乡遇到了半死不活的她,他一个小肚鸡肠的人能放过么?那必然不能,谁让她是第一个搞不定的人,让他失了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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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那她都知道你是什么人了,回国之后你又是怎么拿下的。”
封绅:“回国?你忘了,我住她对面呢,你觉得她逃得掉么?”
他太清楚她是个什么样的性子了,只要舒心忧还念着他的那一点好,那他永远有办法让她没办法甩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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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你喜欢过她么?”
封绅:“喜欢?我救了她,不管我喜欢不喜欢,她都该是我的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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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考虑过放过她么?”
封绅:“和她在一起的那段时光是我少数觉得舒服的状态,可是慢慢地有什么变了,我以为她是被放飞的风筝,上到云层也能被我紧紧拽回手中……
她不止一次感激我,说我拉她出了困境,让她还可以有光明未来,我看她成功是替她高兴、祝福的,还觉得自己很有成就感。
可是这种胜利的喜悦逐渐被嫉妒、恐惧替代,因为她跳出了困境,而我还在其中,我像一个困在深山里的猎人,救了她,照顾好她,目送她就这么离开这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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