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
封绅说话时似乎加了个人情绪,让庄际听了很是不悦,立即反驳:“谁和你说她是外围。”
“你……”他说着就拿起了手机要解锁给他看,让他看看转账记录,不是外围能花钱找男人?她正想给她发个信息要个回馈给他看,他看着红色的感叹号,收回原先要讲的话,带着几分恼羞,话锋一转。“我不是上个月去上海开了个新酒吧,我看到她都花钱找鸭了,还不是外围?你不是不知道吧?把你骗这么死?在你这装纯?”
在场的几人听到这个纷纷把同情的目光投向庄际。
听到封绅说舒心忧做过这种事,他勃然大怒,气的不是其他人看着他带着同情和看好戏的眼神,而是恼那个女人居然做这种不自爱的事,立即板正了脸,一字一句地挤出牙缝追问封绅详细,“你说什么?她找鸭?找的谁?”
“就……就一酒吧的营销。”封绅回他的时候肩膀耸了一下,心虚地闪烁其词。
“操!”他一下怒从心头起,恨不得去找那个女人算账,之前只是把自己和外围作对比,现在都胆敢去找男模了?
他霍然站起身后又猛然想起,自己找不到那个女人了,无奈地坐回沙发猛灌一杯酒,又只得仰头苦笑两声,颓然道:“是我错过了她。”
???他没看错吧?这还是他认识的庄际么?“额,实在不行多花点钱包了就是,谈什么恋爱。”
庄际嗤笑一声,对于不明真相的人也懒得废口舌去解释其中缘由,“真有那么容易就好了。”
“我看她睡一次才五千,你提出一个月五十万她能不同意?”封绅表示大受震撼,并露出我不理解的表情,心道庄际是不是没谈过恋爱,所以坠入恋爱后就智商都丢掉了,居然能为个女人降智如此,还打算搞浪子洗心革面那套。
庄际又勾了勾嘴角,以为是封绅看了他的聊天记录,才得出睡一次五千的结论,似乎带着点自嘲的无奈。“那是她想和我钱货两讫,一直想摆脱我摆脱不了,干脆为这段关系划上最低俗的金钱关系,好随时抽身走人。”
嘶,是他遗漏错过了什么讯息么?怎么好像庄际口中的和他认知里的女人出入有点大?
“为什么?”
庄际理了理衣服的褶皱,从桌子上拿起自己的打火机,深深叹了一口气,“??没事,现在说什么都迟了,她都出国了,我连人都找不到,还能怎样,呵,酒吧也没什么意思,我回家了,你们玩。”
什么?那女人出国了?听到这个讯息,封绅登时眼睛发直,差点脱口而出就是脏话。
一群人在目送庄际走后看着还在吃惊的封绅,突然想起了一个多月前的打赌。
其中一个男人兴奋地揶揄,“哎呀,我想起了,封神,那你的打赌怎么说?”
封绅回过神,想到那个信誓旦旦打过的赌,手指骨节都紧捏到发白了,想到庄际说那个女人出国了,他气不打一处来,咬紧了后槽牙,眼里的火气似乎要冒烟道:“你没听庄际说,人都跑国外去了,我去哪找人?算了我认栽,这个包间是你们的根据地了。”
“哈哈哈哈哈,未战而败也太惨了,我有机会一定要看看是什么样的女人能让你和庄际都栽到她手上,太好笑了,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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