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内,舒心忧揉着被庄际抓疼的手臂看着坐在沙发上的男人,扫视了一眼身后跟着的柳宿风和颜辞,连连冷笑,内心却平静得过份,像是一座沉寂中的活火山。
“舒心忧,我哪里对你不好?把事情做得这么绝?你这女人有没有心,还笑得出来?”把疼痛劲儿缓过来的庄际,看着那个孤高得拿眼角斜视他的女人莫名来气。
觉得是和杜容谦离婚了,他就没有可以拿捏她的东西了是么?
“不然呢?哭么?”舒心忧还是没忍住翻了一个白眼,画着精致妆容的脸上浮上一抹清冷和嫌恶,庄际说得好像对她有多好似的,没错,他是对她还可以,但是和真诚用心的好还差着十万八千里的距离,何况能抵消对她的伤害和威胁?
这时站在一旁的颜辞看着柳宿风眼中的疼惜看不下去了,张口就对着舒心忧奚落道:“哟,这是什么口气?阴阳怪气给谁看,说得自己多委屈,你父母没告诉你当婊子不要立牌坊?还是立牌坊上瘾了?”
公冶析的话只是像毒蛇而已,颜辞一开口就是一头暴怒的狮子,直接扑食为目的,非要把人给啃咬撕个稀碎血腥,一点体面都不给留。
她都决心不计较了,他们为什么还要咄咄逼人,还扯到她父母,既然这样,那都撕破脸好了,闭眼深吸了一口气后,紧攥的拳头松开,决定不再隐忍。
舒心忧随手抄起桌上的摆件就冲颜辞身上丢去,正面回击道:“我是婊子你是什么?强奸犯还是方菡的舔狗?我也劝你回去说服你父母,如果他们年纪不大的话,还是趁早再生一个带脑子的吧,免得你唱铁窗泪的时候没人照顾他们。”
摆件砸到颜辞的身上又摔到地上,颜辞被砸得一个闷哼过后,拔步向她走去时带着漫天的怒火,疾步如飞地上前掐住了她的咽喉。
“你算个什么东西,觉得自己把男人玩于股掌给你脸了,敢置喙我。”
颜辞的力度很大,不消两秒,在其余两个男人还没反应过来时,舒心忧就被他掐得不能顺畅呼吸而满脸通红,双手在男人抓住她脖子的那只手上一通狂掰,不算长的指甲在男人手背上抓出了几道血痕。
柳宿风和庄际见状,急忙上前把两人给分离开,柳宿风把颜辞一个推搡,让恼火的颜辞表情越发暴躁如雷。“颜辞你冷静点。”
庄际刚想安抚被解救下来脚步虚浮站不住的舒心忧,就被她挥手躲开了,她撑着家具摸着自己的险些要被掐断的脖子,只见上面五个手指印已经显现出红于,项链留在脖子上的齿印清晰。
“够了,本来你们不打扰我也就不想再提及了,但是现在戳我伤口仿佛更满足你们那我成全你们,你说我玩弄你们感情?呵呵那我们来好好算一算,到底是谁在玩弄谁你们清楚。”她的声音不重,脸上挂着一抹讥讽的笑。
见她这样,柳宿风赶紧上前拉住她的手腕,对她摇摇头,示意她别说了。“忧儿……”
舒心忧抬眸看到项丞左也走进了屋内,想到他的算计,这才稍微冷静,斟酌着万一自己全数说出来了,几个男人会不会觉得丑事败露就更加不会放过她,她还没个决断,颜辞就紧接着出言冷嘲热讽。
“那一副迫不得已要委身的装模作样,你心底估计在窃喜吧,你是不是觉得自己魅力无限,周旋在几个人男人怀里格外觉得自己厉害,估计今天又是哪个姘头带你来的吧?你还有一点点羞耻心和底线么?”
听着颜辞的话舒心忧忍不住想笑,“哧……底线我有啊,在十八层地狱,不然你颜辞下去帮我找找确认一下?”她用力甩开柳宿风的手转身就要走。
“你有底线?这还是我今年听过最好笑的话了……”
“哧……”这男人脑子有病吧?骂他还得考虑他能不能听懂,浪费她口水。
“你冷笑什么,刚刚不是还牙尖嘴利么?这会没得辩驳就哑巴了?”
舒心忧瞪了一眼不打算和他一般计较,可她没走两步,喝了酒的庄际冲了上来,从后面抱住她,男人的手臂发力,把她牢牢囚在怀中。
“不许走,把我们一群男人耍得团团转?谁给你的胆子,把事情惹得一团乱,然后就这样离去。”
“你猜。”
她态度冷漠,轻吐两字,身后的抱着他的男人被她的态度所挫说了一个“你……”字之后再没有下文。
反而是胳膊环着手臂的颜辞看到这一幕觉得可笑,极为短促的笑过之后,居高临下地嘲弄起庄际。
“庄际,你假酒喝多了?柳宿风瞎了你也被她骗了?她是个什么女人你没点数么?在场的男人他睡了个遍,恐怕还不止。”
立时,庄际觉得自己受到了羞辱,横眉瞪了一眼颜辞,松开了环在女人腰上的手,在场的几人各有异色,一时间陷入了诡异的气氛里。
颜辞的每一句话简直都是在舒心忧的忍耐极限上反复横跳。
“颜辞你要是有点脑子就闭上吐不出人话的狗嘴,不然我现在就报警,以你对我做的事,即便你坐不了牢,也足够你身败名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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