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更加得意狂妄,狠狠地挺动腰胯,每一次都撞到女人耻骨上,用龟头去戳那花心,速度和力度不减反增,每一次抽插都像在发泄不满,没有半分温柔。
在他操弄下舒心忧软绵绵地瘫在床上,眼中升腾起一层朦胧的水雾,随着他的进出,口中哼出一串串娇喘嘤咛。
激烈的性事进行了十几分钟,庄际打算换一个姿势时,被女人遗弃在床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因为两人用的是同款手机,都没有给手机套上壳,庄际看着来电显示项丞左叁个大字,以为是自己的手机,手指一滑,没有顾忌地接通电话。
“你在哪……”
那清冽高傲又夹带着一抹刚睡醒慵懒的声音很好辨认,除了项丞左还有谁,登时一下醒过神来,慌张失措地绷紧了身体,撇过头看着声音的传来处。“啊……我……啊”
“嗯哼···小浪货,不许夹,是打算用小浪穴把我夹断么?我接个电话再收拾你。”
庄际拍了一下女人的屁股,让女人老实点,舒心忧以为项丞左是打的他电话,急忙放松下来,用手捂住嘴巴,唯恐自己再发出声响让项丞左察觉。
肉棒没有再被绞紧,庄际也深呼了口气,然后对电话那头说“老项,我在房间,什么事。”
“我不是找你。”
庄际已经能感觉到电话那头,刚刚的慵懒声音尽去,只剩下冰寒和一丝……怒意?庄际以为是自己听错了,疑惑地看了看手机,又望了望身下捂着嘴头瞪大了眼睛侧看手机的舒心忧,某种猜测一闪而过,明白了过来。
“谢谢你给我送人,我干的很爽,先挂了”回过味来的庄际,把事情猜了个大概,把话撂下就挂断了电话,凤眼一转打量着一颗心又吊起来的女人,他说呢,这个女人怎么会这么巧出现在酒店门口。
“你和项丞左还没断啊?”
“关你屁事。”舒心忧在想,刚刚那个电话看来就是打给她的,如果项丞左发现她和庄际又滚一起了,会不会有什么影响,所以应对男人语气不善起来,刚刚快到顶峰的情欲也在这一插曲中殆尽。
很好,维护杜容谦,主动送上门给项丞左,唯独在他面前张牙舞爪,庄际怒极反笑钳住她的下巴。“我亲爱的弟妹都给我弟弟戴绿帽了,你说关不关我事。”
“是不是杜容谦满足不了你,所以才一大早就送上门求男人干你小浪穴?”
舒心忧听他说这些不着边际的话,怒从心起,胸口不断起伏,狠狠刮了他一眼。
“你是不是有什么毛病,喜欢这种乱伦的事情。”
肉棒还埋在女人的花穴里,但是他没有再动,而是左手撑在床上,好整以暇地盯着女人恼怒的小脸,右手钳住她下巴的手捏了捏两腮的肉。
“我对乱伦没什么兴趣,但是对于抢女人往格外有兴致。”
将舒心忧的白眼收进眼底后,又继续说道。“从小,我奶奶就说庄家不只我一个孩子,对于杜容谦这个潜在的同父异母弟弟我可是如雷灌耳啊,你说一个连姓氏都不能随宗的私生子有什么资格跟我相提并论?”
小时候起,他就对经商半点兴趣没有,那时候奶奶就会生气地说,庄家不止你一个孩子,你再这样贪玩没出息下去,庄家的财产一分也别想得到,后来他从事服装身边莺莺燕燕不断,又将他奶奶气的半死,说这个能有什么出息,没有经商能力最高成就也不过是进入个大品牌设计点东西,说起名气还不如名享世界的杜容谦。
所以他和人一起创办vy后,还是被说成就太低,庄家随便一笔生意纯利润都赚的比这个多。
近几年还频频接触杜容谦,老太太打的什么主意并不难猜,甚至还催促杜容谦生孩子。
那意思是势必要找一个接班人了,如果杜容谦也没有此意,就将接班人的主意打在孙子身上。
笑话,即便他不要的东西也轮不到杜容谦好么。
“神经病,我都和你说了,我和他是假结婚。”
“我知道啊,你和他假结婚,我和你真上床嘛,身为他哥还没给过他什么礼物,就替他满足满足他老婆,送他一顶绿帽子吧。”
舒心忧无语至极,她算看出来了,就是心理有病,本来就不是亲兄弟,还被家里的人拿来刺激他对比,他能友好对待杜容谦才是有鬼了。
“······你有病就去治好不好。”
“呵。”男人眸底暗流涌动,眉宇间带着桀骜不驯,冷哼一声。
知道和他说不通,舒心忧嘴角微抽,欲图把还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推开。
“算了,懒得和你扯,既然做完了,我走了。”
“我什么时候说做完了?我们只是停下来聊了个天,现在继续。”
…
作者的废话————哈哈哈哈庄际拉皮条这么多次终于也得了一次好处,快夸我这个恶毒后母超级公平的。我今天突然发觉我给他们的人设这就是一群全员心理有毛病的,渣男谅解的新角度,他们不是渣,只是有病,管不住而已。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