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结束这场滑稽的性爱后,躺在床上喘息。
公冶析侧过头看了眼正盯着睡着的女人,一脸眷恋,他率先打破沉寂的氛围。“你没有什么想和我谈的么?”
杜容谦看着睡过去的女人,彻底清醒过来心中满是懊悔,他干了什么,便语气不善地说。“没有。”
“呵,如果是和她有关的呢?”
“·······”杜容谦沉默了,长长的睫毛垂着也遮不住眼眸中的失落和伤感,全被公冶析看进眼底。
公冶析做了一个深呼吸,从床上起身,抓过毛巾围在腰上,对杜容谦道“走吧,我让司机过来开车。”
见杜容谦没有动作,不难猜测杜容谦的用意,无非是抱着这女人睡一宿,他平淡开口“不如你猜猜她明早醒来会是什么样?是坦然接受一切?还是情绪崩溃哭喊着让你滚?”
“·······”
“我了解她,倒不如先让她自己消化,有个台阶下,走吧。”
杜容谦思考着他的话并非毫无道理,叁个人的性爱实在疯狂了,他怕明天舒心忧醒来会恨上他,所以踌躇少顷捡起床上地上的衣服穿上,跟公冶析走了。
公冶析满意地勾勾嘴角,总算成功把人往里带了,事实上,他说的半真半假,以舒心忧怯弱的性子,做出这种的事,醒来肯定怪的是大家都喝多了,把原因归咎到酒精上,但是如果人在,她免不了难堪,下不来台,谁知届时会怎么样。
最要紧是他怕麻烦,怕明天女人醒了要大哭大闹,他目前满意的关系再步走斜。
———
由于昨晚吐过一轮,所以也不算醉的太厉害,十点多的时候舒心忧醒了过来,宿醉让她头疼,她揉着脑袋从床上坐起来。
这时候才发现自己赤裸着,浑身泛酸无力,就搜索着脑袋的记忆,想昨晚干嘛了,记忆像被上传加载一样,一点一点在脑中的组成。
当全部记起,她犹如被雷击中,雷的外焦里嫩,疯狂的记忆毫无遗漏地在脑袋中浮现。
她昨晚干了什么?天啊,她先调戏了杜容谦,然后和公冶析做了还被杜容谦看到,他们玩起了3p?
她咽了咽口水,不敢相信记忆中的事真实发生,她觉得她要社会性死亡了。
比喝多酒干了糗事更要命的事,是第二天还记得自己喝多干的糗事,为什么不是失忆断片啊?她以后还怎么见人。
对了人呢?看到房间没有两人的身影,她套上毛衣走出房间,看到屋里没有两人的身影,坐在沙发上拍着自己一直噗通狂跳的小心脏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
幸亏人走了,不然她醒来看到估计要羞愧到从阳台跳下去。
万千个念头在脑海转了一遍,一个自己假老公,一个假男朋友,别人又不是强,而且昨晚她自己还作死并没有拒绝了,酒后乱性的事,她拿这事一点办法没有,在心底思虑一番,觉得还是装什么都不知道的好,装死比面对管用。
对,逃避虽然可耻,但是管用就行,至少饭碗保住了,脸面也保住了,现在就怕他们提起怎么办?
舒心忧惴惴不安了两日,看到杜容谦和公冶析的微信都没有给她发什么,也没有打电话,或者上门道歉什么的才把心稍微放下,想来其它两人也是喝多了,对于发生这样的事也觉得荒唐,和她一样选择无视发生。
初叁「越鸟」开播,收视节节攀升,杜容谦就开始跑宣传各种了,捏着手机一直想和舒心忧说些什么,但是又觉得公冶析那天和他说的话很对,所以信息迟迟没有发送过去。
春节假期很快过去,返工的第一天,舒心忧的忐忑不安又开始了,一直在担心如果去见到公冶析,应该怎么面对他,所以她鸡毛了好半天才出门,到公司的时候已经迟到了。
“迟到16分钟,扣160块。”
舒心忧推开和公冶析同一间的办公室门就听到公冶析公事公办的声音说道。
舒心忧站在门口,眼神都不知道该停留在哪个角落,双拳攥得死死的,感觉心脏都要跳出胸口了,一直在想要不要先声夺人,说自己那天什么都不记得了,免得公冶析说一些什么让她尴尬到钻进地缝里的话。
这时公冶析抬起头,看了一眼欲言又止的舒心忧,掩去心底的一些慌张,“公司没有迟到罚站就免罚款的规矩,你傻站着还不如赶紧把你桌上的文件都给我翻译了。”
“是。”
又是几天过去了,她发现公冶析并没有要提那天的事意思,还是和平常一样地和她相处,一如既往冷淡,没有和以前对她的态度有出入,唯一不同的是,没喊她去买咖啡了,所以她那颗一直悬着的心才算真的放了下来。
“咖啡”刚念完文件的舒心忧就听到了公冶析的声音。
“现在?”舒心忧眨巴着眼睛,不会吧,让她现在去给他买?都快午休了,她一来一回午休时间就没了,但是既然老板发话了,她能怎么办,正认命地转身打算去给他买。
不是年前去学了一星期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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