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没有意识的时候就唇碰唇还说不是夺我初吻。”说着还往后跳了一跳隔开了两人的距离,环抱着自己的胸。
舒心忧只觉得眉头直跳,这什么鬼脑回路,刚真应该让他死掉算了,深呼了一口气,侧过身对司闲那抱胸的动作差点没忍住把刚救他时候吞的几口水给呛到吐出来,“现在21世纪了,就算不是人工呼吸,也不就一个吻很正常,负什么责”
谁知道听到这句话从舒心忧的口中一出,司闲更是跳脚,抱胸的手立马叉着腰指责着舒心忧的说法:“大妈,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吻了我不负责,还说那么轻薄的话”
“我去洗澡睡觉了,你慢慢负责”说着把刚刚擦头发的毛巾一丢司闲怀中往屋里走去。
留下司闲朝着舒心忧走去的方向怒吼着一句话“一垒、二垒、叁垒、你都拿去了,就差一个全垒打了,大妈你没有人性都这样了你居然不负责。”结果被舒心忧当作没听到头也没回地无视了。
第二天在司闲幽怨的眼神下两人租车去了去鹅銮鼻,在路上,又是一条条优美的海岸线,隔着车窗,舒心忧拿着相机也忍不住拍下来了好多沿途的风景。
两人站在人迹罕见的海岸边看着海浪掀起,浪花动感跳跃,深蓝的海水远看看似平静,实则波涛汹涌,就连相机也完全拍不出眼睛所看到的震撼效果,比之人多的白沙湾,舒心忧真心感觉这里才是垦丁最美的风景。
玩了香蕉船、坐了水上摩托、看了海生馆后第四天就返回台北了。来台湾已经14天了,因为舒心忧的是个人旅行签,可在台湾停留的时间为次日起不超过15天内。
“司闲我要回去了”舒心忧在司闲睡觉期间已经收拾好了行李,对着司闲道。
司闲从床上起身,走近舒心忧“知道啊,你签证到期了”。
舒心忧轻嗯了一声,走到整理好的行李旁从包里拿出昨天回台北时在银行兑换的10万块台币“嗯,谢谢你陪我玩台湾,这是两万块你拿着算是导游费,我也没剩多少钱了,对了那什么…你就别去酒吧了你可以找一份工作。”
舒心忧顿了一下想起自己一走司闲可能或许还是回酒吧吧,就私心地想着让他不要去那种地方了。之所以给司闲两万纯属因为陪她玩了很久,虽然他很孩子气做事说话能气死人,但习惯了也就那样
况且她也没剩下多少钱了,撇去父母的赔偿金她从没想过动,可以支配的自己攒的一百万存了定期等来年去国外。
项丞左付的300万,100万给了柳宿风、100万刷卡买了司闲、有50万在去西藏旅游的时候捐了公益、再加上这段时间的游玩和买了些虫草寄给杜容谦母亲,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礼物打算送人,眼下她卡中也就只剩下20多万了。
原本她旅游除了住的地方要求安全所以要好一点的酒店外就只剩吃的贵了,所以来台北时她只兑换了3万台币,可是有了司闲后,两人有些不知节制了,硬生生从她的穷游变成双人豪华游了,所去的吃的大多的都价格不菲,但是也无所谓,她的本意就是把这笔烫手钱败完。
司闲接过舒心忧的钱,他当然知道舒心忧的存款还剩下多少,不得不说最近的开销都是他的手笔,可是这还不够转瞬间司闲便可怜兮兮地望着舒心忧“大妈,你不要我了么,利用完我就踹了我么”。
司闲这是什么话?利用?拜托她哪有利用他,不过也没有计较了,反正这次一走都不知道还能不能见面,说起来正因为有司闲这个活宝在她才能把很多事抛诸脑后,语气也就软了些怀着微涩的酸楚,解释着“……不是啊,我旅游就是散心的,说实话我挺谢谢你这段时间陪伴让我忘却了许多,而且我也当你弟弟啊,以后来台湾还会来看你的。”
司闲一听这话就不乐意了控诉着舒心忧那看似风轻云淡的一句话,说抛弃就抛弃他了“你当我是弟弟…你都要抛弃我了,有这样当姐姐的么。”
“……额,我没有抛弃啊,以后来台湾我还会看你的。”她一时无言以对,只好好言规劝着他看似的无理取闹。
“那为什么不是带我一起回你家。”司闲那张没有丝毫表情的脸上写满了无声的失魂落魄。
因为她看见他的落寞,心头没由来的一阵抽紧,急忙找了一个借口“这个……我…那什么我今天就要走,你没有台胞证你去不了内地啊,等你办好再来找我也是可以的。”
司闲抽了抽鼻子,失神的把头撇向舒心忧收拾好的行李,而此刻他平日里那无时不刻都像躁动着的神彩却像是变得全部都暗哑无语了,司闲思虑了一会问道“你意思就是有台胞证我可以出入境就带我回去?”
“嗯?嗯…是吧”她从来都不曾见过他这么低落的样子,见势轻轻拍了拍他的肩头,也没有考虑到他口中的陷阱话题,只是一脸讶异茫然的看着他点点头。
哪想到司闲那低落情绪瞬间被欣喜取代,好像那楚楚可怜的模样从不曾在他脸上出现过“嘿嘿,大妈,那你等我,我现在收拾行李我们快去机场。”说着司闲就一脸兴奋地直奔洗漱间刷牙洗脸整理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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