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打车到了酒店,项丞左那样子看起来风尘仆仆,想来是刚回到,连眉梢间都带着疲倦之色,她一看就心疼着他那么拼命工作为了工作那么劳累。
舒心忧以前一直以为爱情友情亲情她都无从下手了,总觉得人之所有要有这些羁绊大抵只是因为怕孤单,但是惯了独来独往后这些也就可有可无了。
也从不觉得世上有谁对于她来说会是非要不可、不能错过的。
直到项丞左开门的瞬间看到他就有种叫想念的东西喷涌而出,忍不住有想要抱着他的冲动,这时她才知道,原来喜欢这种感情一直存在她的身体内,她对项丞左的喜欢一开始就不是被他所做的事打动,而是即便他什么不做只要他站在那里就会克制不住自己的内心而对他心动。
舒心忧被穿着浴袍的项丞左横抱腿上,摘下了她的眼镜说:“不戴眼镜你更美”
舒心忧听完脸蓦然的一红低下头,却也记住了项丞左的这句话,从今天起她就要把眼镜丢到箱底里。
手紧紧的搂住她的身体,右手轻轻的从衣服的下摆探了进去在她的身背后指腹上下滑动,她皮肤真的非常好摸起来嫩嫩滑滑的。“有没有想我?”
另一只手一直用背后摸索到大腿,还不停的舔舐着女人的脖子,让舒心忧一阵缩着脖子躲避着酥麻,他的手就像有魔力驱使着她跟随着他的动作,他的吻热热的从脖子到她的耳根呼吸间吹着滚滚热气。
“不知道”刚一被他触碰到就气息不稳,看着他俊逸的脸庞和血管高涨的手臂浑身的毛孔都在叫嚣着荷尔蒙的男人,都不用他怎么撩拨心头就开始有些异动了。
“真的不知道?”低沉的声音从他滚动的喉头溢出,引诱着女人为他着迷,他的吻也没有停下,在她脖子耳后来回的亲吻。
虽然话是说着不知道,可是刚一被他碰到她就发现她对他有些情欲呼之欲出,毕竟是自己喜欢的男人,女人也不再矫揉造作双臂只想紧紧抱着他坚实的臂膀,闭上眼睛享受着他的爱抚,感受他的心跳和呼吸,唇角也不自然的溢出喘息声。
随后项丞左往后一倒手也拉着舒心忧的肩膀,两人一同跌到酒店的软床上,男人也如同野豹般狂野嗜欢若狂,勃发的情欲在触碰到女人的娇媚时候就一发不可收拾,甚至连连日的疲惫都抛之脑后。
项丞左快速地把女人的衣着的解除干净。
将她的一双腿拉开,伏下身分开了美腿,将覆盖在两片花瓣上的耻毛拨弄开,粉色的花瓣及小豆豆全显露出来,男人欺身而上用右手手指在那粒小手指盖大的阴小豆豆一阵轻捏,不时还抚弄周边乌黑浓密的耻毛,两只粗长的手指头顺着红嫩的肉缝上下抚弄却并不着急插入女人的小穴,而是在花穴口左右上下旋转不停的拨弄着,引得躺在床上别着脸的女人一阵脸上潮红。
“嗯项uncle不要玩了”显然被自己心属的男人撩拨,女人很快就被情绪所撼动,羞耻的声音从她嘴里发出,甚至她在期待着男人的进一步动作。
女人湿淋淋的花穴淫水粘满了男人粗长的双指,舒心忧双手抓紧床单掩盖着自己的半张脸不敢去看男人是怎么在她身体上骚扰的。
娇躯浑身颤抖着,她还是第一次迫切的身心都想要一个男人的爱抚,这种感觉让她既是羞涩又亢奋,这种心跳加速而动情的感觉是她在别的男人哪里享受不到的。
“这么快就湿了,看来身体很想我。”
就在这时男人的手指插进了分泌着滑液的花穴,“嗯啊”突然得到男人的进一步动作舒心忧忍不住呻吟出来。
男人的手指在她的花穴内探索着,忽进忽出、忽拨忽按,花穴里的淫水早已将床单弄湿一些,女人已迷失了理智、顾不了羞耻心,不由自主的伸手扣上男人的肩膀,身子往上前倾,红唇落在男人的胸口颈脖处。
男人讶异着女人的举动忽而加快了手指的动作,暗哑暧昧的说:“你是在攻略城池想在我身上留满你的印记?”
男人此话一出舒心忧顿时不好意思了,一看,在男人黝黑的小麦色胸口已经留下了无数个小草莓。她立马停了下来连声说道“我才没有。”
就在女人微微侧过身的空隙时,男人将女人翻了一个身,让她趴在床上,拉着她的腿,让她跪趴在床单上,舒心忧哪里不懂他的意思,只是都没有试过这样的只是她趴着十分不自然,一双豪乳因为趴在床上而四散着,项丞左也跪坐在女人身后让那神秘的地带毫无保留似的展现着在他面前,那裸露的花瓣正含着水珠充份显露她内心情慾的高炽,正期待着男人的鞭挞。
项丞左两只大手扶在她的两侧腰肢上,他这时才发觉趴着的女人后腰臀部上方和腰椎链接的两侧有两个凹下去的圣涡,圣涡在医学上被称作“麦凯斯菱”也就是俗称的腰窝,据说一百个女人里才有叁个人有,臀部是人体背面审美的主体,如果人体背面能有表情和心灵窗口的话,那么人体背面的“五官”就是“圣涡”和“麦凯斯菱”,而且不是每个女人都能长出这个涡的,即使她是绝世美女。所以有圣涡也就成了理想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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