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快晕厥了。
庄倾月几乎是忘了呼吸,在状况之外完成了拍摄,瞪着老大一双眼看着驾轻就熟云淡风轻的林栩舟。
他微睁开眼,强烈的炽光将深琥珀色的瞳孔照得透彻,连瞳纹都无比清晰。
庄倾月呆了好几秒,突然回过神来想推开他,然后就是水花四溅,人仰马翻。她失去平衡摔进池子里,凉水从鼻孔耳腔里钻入颅内,她应激似的疯狂扑腾四肢,情急之下胡乱抓拽唯一能抓住的林栩舟。
林栩舟完全没反应过来,跟着她摔进了池子里,他手忙脚乱地抓住她的胳膊找地心引力,可水浪翻涌什么都看不清,他抓到了一手的酥软,庄倾月立马尖叫出声,挣扎地厉害,手脚并用对他乱踢乱踹,精准踢中他的胯下,换来林栩舟一声要命的闷哼。
场面一度混乱,经纪人、场务、助理,一拥而上解救自家艺人。
两人从水里出来后,都淋成了落汤鸡很是狼狈。林栩舟拎起瑟瑟发抖的庄倾月,满脸写着倒霉。
庄倾月气喘地厉害,恶狠狠盯着他,这狗崽子居然是个流氓,趁机摸胸?
林栩舟不想追究她这个想杀人的表情是什么意思,他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提着她的后颈往池边走,刚挪了一步,他就感觉到头皮被猛地扯痛,和身后还在呛水的庄倾月同时发出惊叫:“啊!”
她发髻里的夹子勾到了林栩舟的头发,两颗脑袋难舍难分。真是祸不单行,庄倾月此时浑身的汗毛都炸了,推住林栩舟还在滴水的脸往后扯脑袋,想硬生生分开他们不懂事的发丝。
她不要再和他产生任何的身体触碰,这人有毒。
林栩舟被她扯得头皮生疼,脑袋追着她跑,“别动!疼死了!”
庄倾月应激得厉害,也不知道是对水还是对他,像只暴躁的母猫,龇牙咧嘴地要跳走。
林栩舟感觉整层头皮都要被她掀开了,忍着怒意把她按在池边控制住,他明显耐心到头了,略带警告意味地说道:“说了别动。”
庄倾月眼圈都红了,攥紧了拳头背对着他抵在池子边。
造型师拿着细梳蹲下来帮他们分头发,苏熙抓住庄倾月的手小声哄慰道:“没事了没事了,马上就好。别怕,已经拍完了,后面没有水下戏了。”
林栩舟抿了抿唇,意识到刚才的态度确实不太好,她怕水,不该那么凶的。可这人太不识好歹了,明明抓住就没事了,居然还企图给他当场做个绝育,蛋疼,是真的蛋疼。
他鼻腔里不停漫出叹息,从没遇到过这么令人无语的事。造型师把他偏斜的脑袋按在庄倾月后脑上,“你往前一点,扯太紧不好弄,马上好,勾到里面去了。”
林栩舟下意识张开双臂撑住池边,可分心的时候被按了一下,还是必不可免地撞到了身前人,身下柔软回弹,他一惊,赶紧站直身体。
庄倾月的背影肉眼可见地僵住了,肩膀不停地微抖,确实尴尬,这什么诡异的姿势?他悄悄往后挪了一步,想拉开些距离,但下一秒造型师就把庄倾月的下巴抬起,后脑勺完全扣到了他额头上。
林栩舟放弃了,抵着她僵硬的脑袋,选择默默忍耐。他垂眸,一眼就看到她露出的一截后颈,纤长,细腻,白皙。
林栩舟感觉到不合适,闪躲着眼神移开。可目光所及之处都是她纤秾绰约的身躯,更不合适了,他选择闭眼。
庄倾月快窒息身亡了,她鼻腔里全是水腥味,还混杂着不清不楚的狗屁味道,就是每次林栩舟路过时的那股幽淡茶味儿,他在身后无语的叹息都一清二楚,折磨,太折磨了。
她已经在崩溃边缘了,眼看着她表情逐渐扭曲无法管理,苏熙挤眉弄眼地劝她冷静。
就这么等了几分钟,在造型师终于把纠缠在一起的头发分开后,庄倾月就跟召回魂似的,连滚带爬上了岸,连浴袍都没接仓皇逃离片场。
回到酒店后已经是后半夜了,庄倾月披着一头干净清爽的长发窝在沙发里,眯着眼回想今晚一系列的意外事故,先是流鼻血,而后被摸胸,最后还他妈被顶了下屁股。
庄倾月整个人都不好了,一口咬住左手的草莓蒂狠狠嚼了几口,右手举着光洁的草莓,表情憎恶地瞪着空气。
苏熙帮她挂衣服后,回头看到她在啃草,警惕地问道:“你怎么了?”
庄倾月掐紧了手指,重重捶了一拳茶几,自以为恶毒地咒骂道:“衣冠禽兽,人模狗样。祝你出门没油半路抛锚洗头没水吃饭掉牙!”
她的诅咒让苏熙捏了把冷汗,“姐姐,你在给谁扎小人?”
“没谁!一个脏东西!”庄倾月一股脑躺倒,拉起毯子把脸蒙住。
第二天去片场,林栩舟照常带着两条狗遛弯去,他在门口和苏熙说话的声音悠悠地落进了庄倾月的耳朵里,她从镜子边边凶巴巴地瞪着林栩舟冒出的一撮头发,拳头又硬了。
化妆师看到她脸色不好,关切道:“怎么了?不舒服吗?”
“没”她闭上眼睛劝说自己冷静。
好在今天的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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