肿了
绿浮的后背撞到树干,疼得她龇牙咧嘴,眼眶立时便湿了。
魏潭明将手里的伞扔在地上,天空的雨丝争先恐后地落在身上,绿浮向来畏寒,这下就止不住地颤。魏潭明的手撑在树干上,将绿浮圈在他与树的小天地中。
倒是阻挡了不少的冷风冷雨。
他道:“他是在我身边安插过眼线,可没有谁像你这般大胆的。”
魏潭明俊面含笑,可配上他眼里的劣意,绿浮觉得他笑容可怖,“魏公子,你误会了…”
“误会什么?”
魏潭明的手搂过她的细腰,将她往前一拥。绿浮不受控制地跌入他怀里,霎时一股温和的花梨木香气萦绕在她的鼻间,与他湿润的衣裳也紧密相贴,很不舒服。
她挣扎了下,没挣开,反而被他拥得更紧。
他又质问:“是误会你不是他安插的眼线,还是误会你倒戈向他?”
这话无论怎么解读,实则都是一个意思,绿浮根本无法作答,只在他怀中道:“魏公子,请你自重。这儿是梅林,随时可能有人会过来。”
魏潭明挑眉瞅着她问:“你还担心人瞧见?”
他话落,搂抱绿浮的手忽而一转,径直撩起了她的红衣裙底,很轻易便找准了腿心的位置,长指隔着亵裤在缝隙口摩挲,“担心被人瞧见我这般对你么?”
绿浮对他的行径并未设防,私密敏感处蓦然被他一摸,双腿猛然并拢,将他的手死死夹住,试图阻止他。
“魏公子…别…”
他皱着眉打断,“你这怎么肿了?”他察觉到异常,低头沉沉瞥了我两眼,“谢殿春弄你了?”
弄…又没弄。
主要这个‘弄’字,让她羞于启齿。
他大约不耐了,“你不是说你没得手么?”
“……”
“嗯?怎么不回答?”
“……”
“绿浮,你敢骗本公子?”
“……”
“再不说话,我真在这要了你,”他冷着脸使出惯用的威胁。
绿浮仍用双腿夹住他的手,希望他别再弄了,这儿是户外不说,还是佛门净地,她急急道:“的确没得手的…他、他用了旁的东西…”
魏潭明本就冷下的脸更黑了。
她抬眼望他,见少许的雨水自他眉骨滑落下来,又顺着他的下颔骨流淌,最终汇聚在下巴掉落。翩翩儿郎眼里的笑意不再,面上只有沉沉的狠意:“他故意折磨你了?”
都肿了。
魏潭明包了她许多年,与她止步于打探消息的细作关系。春山死后他才提出做她的入幕之宾,第一夜那晚他就看过她,深知她那有多娇嫩。
眼下隔着布料都能摸到肿了,可见她那必定伤得不轻。
他冷着脸一把拽了她手腕,“跟本公子过来。”
未及绿浮反应,就被拉得脚不沾地往梅林更深处走去。
路边的油纸伞挡住去路,魏潭明一脚将其踹开,伞飞出老远,撞在树干上又掉下来,绿浮被这惊了下,意识到他在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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