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爱搭不理别人的样子,看起来真是欠肏极了。”
“今晚…我勉强就为别人替天行道吧?”
于藤的耳根子变红了,连带着脸颊。她终于跟我一样,像微醺的模样了。
刚闭上门,因为于藤比我高穿的鞋鞋底又厚的缘故,我只能踩在她鞋子上,踮起脚尖,把她压在门后吻住。不知道是不是我醉了,竟显得有些滞笨。
她对于我的突如其来的举动有些不适应地怔愣片刻,然后旋即回神来搂着我的腰回吻我。
“你刚刚是不是故意的…?”我把憋了半天的问题问出来。
可于藤这时又装起傻来,反问我“故意什么”。怒意上来的我也不跟她兜兜转转,直接说,“故意和那个什么程颐然凑那么近…就是想让我生气是吧?”
“哪里…”
“我不得不承认你成功了。”
吻变得断断续续后,我开始扯于藤的衣服。
她穿的意外都是很好脱下的服饰,水洗牛仔外套没扣,一拉就顺着手臂滑到了地上,里面是件很有弹性的修身灰色背心,勒出圆润的胸型和窄瘦的细腰;裤子虽然是紧身牛仔裤,不过她的腿很细,而且她穿着应该是裤腰太大的原因,皮带束得很紧,所以只要一解开皮带扣,就很轻松了。
我把于藤的皮带从裤腰上抽下来后没像其他衣服一样丢在一边,而是抬手就戴在了她的脖子上,在她没反应过来时骤然拉紧。
“呃…!”她惨呼一声,停止了和我的吻。
我往后退了几步,用力拽着皮带的尾巴使于藤身体止不住地向我前倾,我又续上了那个吻,强势地告诉她这个吻在我没准许之前,不能就着她的意思终止。
我的另一只手从她的锁骨处缓缓往下游走,在胸那里狠狠地揉了几把,等心满意足后才继续向下,伸进内裤里后不禁一愣,“怎么湿成这样了…?”
我转念一想,嗤笑道,“是不是从我跟你说过那些话后就…”我话还没说完,手就被于藤动腰顶胯在下面摩擦起来。
她扶着我的背舔了舔我的耳朵,舌尖的一点冰凉沁得我清醒了一些,指尖在我肩胛骨上乱画着,那动情的声音伴着微弱的呻吟有些哑,“嗯…哼…姐姐,放进去吧…我要受不了了。”
我把皮带收得更紧了,克制着动容的情绪,“…于藤,别告诉我你发起情来…对谁都这么骚。”
“没有…嗯…只对姐姐这样…嗯…太喜欢姐姐了…”
“这里不方便,先去床上再说…”
我早就觉得于藤像只大型犬了。
尤其是当她扑向我,紧紧抓住我不放时,我总有种被她压制着的不安,仿佛我的主动地位遭受到了她的巨大威胁。我绝不能忍受这种感觉。
在我晃晃悠悠牵着于藤项上的皮带,把她带进我房间里后她便迫不及待把我推到床上欺上身来,被她的气味侵袭浸染着,快有些晕厥。
“姐姐,用力肏我…或者羞辱我,折磨我,给我痛苦好不好,绝不要对我心慈手软…”
她又吻上了我的嘴在我身上乱动,我却没有要迎合她的意思,咬了她一口后就从她怀里挣脱出来,然后反制她坐在她的跨上,掐住她的胸边咬她的乳尖边说:“说出这么恶心的话你自己也不害臊?于藤,我怎么没早发现你从骨子里就带着贱?”
“对不起…姐姐生气的话,就请尽情对着我发泄吧。”
肏人真的是一项技术活,在我习惯了被别人肏的情况下,这更辛苦了。
既要照顾对方的情绪,又要保持手腕的动速慢快均衡;为了显得不那么单调让人失去兴趣乃至痛苦,还要分心寻找对方的敏感点。而且我在和于藤做爱时,对比和符椋做爱的感受真的很不一样。
在一段性爱里,一旦你习惯了索取或给予的那一方,沉溺在被爱或施爱里,就很难改变。因为习惯真的是一种很可怕的事情。
符椋是个很会享受的人,我不自觉地在她的引导下习惯成为她的给予者;而我和于藤在一般情况下都是个极端,我最为被动,她最为主动,让我潜意识里觉得她就是该服务我的人。现在我成为了给予她的那方,心里总有点对自己过意不去。
而于藤恰好还是个更难伺候的主儿,要我暴力地对待她,在她身上留下些什么深刻的痕迹。
即使我一开始是因为生气才那么做的,但她也该适可而止一点吧。在我把她的屁股和脸都扇肿了后她反而更兴奋了,根本不再跟我做第一次那样的伪装,乞求我再对她狠一点。
喝醉的我本身就有些乏力,经历过她的几次高潮后,更是玩得整个人虚脱了。
在我觉得我就快晕倒时,她终于满足了,给了我一个热烈的拥抱。
“姐姐…当我把最真实的一面展现给你后…你还会爱我吗?”
我听不清她的话,脑子也很乱,随意敷衍她:“…再说吧。”
她安静了一阵,也没再说话了。
睡前,我先一步上床侧卧着,后脚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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