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被无限所吸引,然后融入其中,最后彻底没了踪影。”
说到这里,昋忽然摸了一下胸口,月英知道那里有什么,或者说曾经有什么,现在她却不敢肯定是否还有了。
昋就说道:“我在最初时,因为某种缘故而直视过无限,在那时我成为了调律者,不过幸运的是,我当时的崩坏与畸变状态算是调律者里最轻的,虽然相比于正常人来说,我已经像一个怪物一样了,但是总归是还可以交流,那时候我被称呼为天使之血,被归类为宗教型调律者,或者宗教型畸变者,作为一个还保留有一定理智,可以交流,而且还有少许羁绊的怪物,加入到了一个根本不可能的实验之中。”
“然后,这个实验成功了,而且只有我一个人成功了,然后我发现,我重新成为了人类,一个既保留有调律者能力,又是人类,不必担心会一直崩坏,最终滑入无限的唯一例外,不可能中的奇迹……”
说到这里,昋手中浮现了一面土黄色的镜子,他又一次笑了,同时说道:“若说实验的成功,让我成为了不可能中的奇迹,让我重获了新生,那么获得昋地镜则是我所得到的第二个大运,有了此镜,许多需要极度扭曲畸变的能力,让我在现在的程度就可以使用出来,同时,靠着这面镜子所提供的无限信息,我就有了一种可能,不过这可能还缺少关键性的核心,然后就是第三个大运,也是最为关键的一个……”
“大领主的本质,虽然我只得了九分之一的本质,但这就是质变了,自获得这本质的一百多年来,我潜心解析,然后又自我畸变深化调律者程度,这就是我消失的这几十年,因为这种畸变是破坏性的,一旦我展现这种畸变的本质,整个洪荒大陆都会崩坏。”
月英听得毛骨悚然,她可以想象这几十年中昋到底经历了何种危险,虽然他说得平淡,但是这种只差一线就彻底毁灭的味道十分浓烈。
昋这时候就笑着说道:“终于,就在几年前,大约是四年多以前,一直无法解析的大领主本质忽然有了少许的裂缝,我终于靠着昋地镜的帮助将其解析了部分,而就是靠着这部分,我的调律者本质深入到了某个临界点上,这种程度的调律者,往往只存在于那种已经只差一线就彻底融入无限的怪物们身上,每一个这种层次的调律者都可以轻易毁灭洪荒大陆,都可以与皇级存在匹敌,甚至超越,它们往往只能够短短几个呼吸间,然后就彻底消失,而我却依旧存在,而且并没有崩坏征兆,这就是我享有大福,亲历前所未有之境的证明,而到了这时,我终于看到了‘塔’……”
“这几年里,我重新进入到了塔中,只是让我疑惑的是,这塔已经并非我初时所攀登的塔了,我还看到了上个纪元,上上个纪元,甚至几十个纪元前的生命,他们的时间似乎被固定在了他们那个纪元毁灭的那一刻,而且塔变得十分难以攀登,几年时间,我才攀登上了第三层,但是毫无疑问,这是我的大机缘,也是天命在我的证明。”
说到这里,昋伸手展开,仿佛要拥抱整个世界一样,他的双眼一片茫然,月英在他眼中看到了一片虚无,或者是所有。
“看啊,多么光辉啊,这高塔承载了一切奇迹,一切愿景,一切美好,所以,攀登上来吧。”
昋用一种仿佛咏唱的语调念完了这些,然后他就对月英道:“你是凡人,估计没感觉到,但是想来所有的圣位神灵,所有的往日旧神,他们应该都感觉到了,自四年多以前,自我踏入塔中的那一瞬间,整个世界已经开始变了,塔中的力量开始泄露到了多元宇宙间,心灵的力量开始变得猛烈,圣位与圣位也出现了差别,真圣将会开始逐渐出现,圣位武装将会依照心灵的不同而展现出其应有的姿态,心灵之光将会出现质变,那由盖亚镇压了无数年的生命真实力量将会展现出其真实一面,这一切,都是由我带来的变化,此世将会如我所愿,因为我就是攀登上塔的真主……”
“我会拯救此世,也会拯救人类,我即是救主!”
“我即人类!”
,:真圣与心灵之光
张好焕抹了抹脸上的肉渣,他满脸的绝望与崩溃,但还是不得不收集地上的烂肉,肠子,内脏,许多眼珠子,畸变的骨骼,还有那许多的头颅……
这些全都是荀筱雨的尸体,她一个人的尸体……
张好焕也经历了大转移,他和大约三千多人转移到了一片荒原上,这三千多人里有一百多脚男,除此以外就是他和北冥鲲二人,以及普通的禁地人类了,本来在他身边和他一起行动的晨阳不见了踪影,反倒是之前失散的北冥鲲与他出现在了一处。
转移过来之后,张好焕也担任起了领袖的职责,他和北冥鲲还保留有超凡之力,配合一百余脚男保护着其余人,就在一处偏僻的山谷中建立了一个简陋庇护所。
这已经是十年前的事情了,之后在安顿好了普通平民后,张好焕和北冥鲲各自带领脚男开始了周边探索,确认了周边有着一个巨大的万族国度,类似于永夜前的帝国,但是规模又不到,属于那种松散的诸城邦联合体系。
在这探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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