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来回。和那些成天想着一统修仙界的魔族不一样,他在仙界长大,受了修士们的恩,对这事佛得很,完全不觉得仙魔不能做朋友——当然现实就是隔阂的确有,还很大,但魔主他不觉得有打起仗来的必要。
这也是伏淳还能在他手里坐得住的原因之一。
只要立场没问题,其他的都好商量。
他是一点也不喜欢战争。
至于其他的原因,自然是苍祟扣着他反正也不为别的,只是和他交合,偶尔玩点花的,什么缅铃玉势双修法,红绳木马蒙眼布,通通往他身上招呼。伏淳同样没什么廉耻的概念,爽就行,所以也是适应良好。
这一个月下来,他都有点习惯了徒弟的男根塞在体内的感觉。身上红痕没消过,两条腿基本没关过,苍祟他连睡觉都要把那玩意儿塞他体内睡,醒了就能立刻开张,对于年轻魔族的血气方刚伏淳也是服气的。
再这样做下去他怕是要转职合欢宗。
感觉合欢宗都没这死崽子能折腾。
又是一天,伏淳被几道锁链赤条条五花大绑地吊在大殿中央,两条腿都快被拉成一字马,马眼里塞了根细细的玉势,随着苍祟灌注的魔气使劲震动。他那分量不轻的阴茎早就失去原先的用途,此刻再硬也只能可怜地在腹上晃荡,通道都被堵死,憋得涨红。
乳头也是被夹子夹得红肿,屁股里不肖分说,自然是塞着缅铃在震动,伏淳眼上蒙了黑布,但不用猜都知道那死崽子就坐在下面,假正经地批着公务,只等他的身体被玩弄到只差一丝就高潮,然后再把他拽下来操进这被快感折磨到无力的躯体,玩到他哭。
那下面堆叠的留影石里多得是这样的情节。
“师尊,长老们都在找你。”苍祟说,“我要不要带他们来看看你?”
“怎么…哈,你叫他们也来玩玩我…唔!”伏淳还没说完就被拽了下去,苍祟似乎是带着怒意,把他摆成母狗的姿势,拔出缅铃,很粗暴地操进他的身体。
“怎么…还…唔…说不得呗……”伏淳被操得说话都断断续续,声音埋在床褥里,闷闷的,“不是…哈…把我当性奴…吗,要玩…嗯…就玩大点……”
“我没有!”苍祟喊起来,猛地停住了。
“没有…没有把师尊当性奴……”他说着,有些焦躁地神经质地重复了好几遍,语气甚至有点委屈,“没有…没有……我喜欢师尊的…喜欢师尊……”
“……”得到了预料中的答案,伏淳一点也高兴不起来。他沉郁地叹了口气,“我宁愿你把我当性奴呢。”
“不是!”苍祟坚定地说。他拔了出去,把伏淳拽起来和他面对面,脸上没什么表情,说得却很认真,“我要和师尊举行大典,结为道侣的。”
“可我不想要道侣。”伏淳懒洋洋地埋在枕头里,“而且我理解的道侣是相爱的。”
“我爱师尊。”苍祟把他翻过来,执拗地盯着他,“我是爱你的……师尊不爱我吗?”
“不好意思,我觉得爱至少是会尊重的,而你显然只是比较爱操我——再加点占有欲,就是只有你能操我。”伏淳有点嘲弄地扬起嘴角,“不过没关系,你知道的,我也没什么节操,爽了就行……但还是别侮辱爱这个字了吧?”
“不如说点该说的……比如‘腿打开’‘屁股抬高’‘叫出来’之类的。这个才比较适合我们目前的相处模式,徒弟。不会这个还需要为师教你吧?”
苍祟表情僵着,显然是怒了。几秒后那属于魔族的漆黑纹路犹如活物般在眼下扭曲起来,浑身气息暴涨,压抑不住的寒意渗出。
“接受……”他伸手探向伏淳的心口,表情晦暗,“你必须是我的,师尊……你是我的!”
“不要逼我,苍祟!”伏淳的脸色也不好看了。
这死崽子,是要强行与他合为道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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