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窗户纸捅破以后就没趣味了。你只需要记住,与其和你这种小子纠缠不清,我是相当乐意回家睡个觉。"
爱梅特赛尔克掐住我脖颈的力道越来越强,我控制不住地胡乱挣扎,窒息感翻腾涌起,喉管被掐紧的痛楚让我眼白上翻,嘴里发出"嗬"声的气音。
"再见了,惹人讨厌的大英雄。"爱梅特赛尔克俯身在我耳旁轻声念道,仿佛在和爱人诉说最后的情意绵绵:"何况,答不答应什么的,你压根不在乎吧。"
脖颈被收拢的痛楚强烈,我的舌尖不受控地伸出,唾液从唇边滑落,腿脚使不出力地踢踹挣扎。
我整个人被爱梅特赛尔克抬举在半空,只听见“咔嚓”地一声,筋骨如清脆的水晶裂开般断折。
血红色铺天盖地,眼球布满遭到残酷对待的血丝,临死前是发不出喊声的,待宰的凶兽只能在窒息的快意和疼痛里承受自找的恶果。
“哈啊哈啊好糟糕”
巨大的冲击使得脑神经绷紧,痛觉的反馈一如既往地真实无比,我猛地从装置的水缸里坐起,拔掉正在注射输液的药剂针头。
撑在水缸边缘,我感到头脑阵阵刺痛,荡开的疼意像被层层荆棘扎穿似的,我不住地喘着气,眼睛发红。
反呕的清液洒落在地面,身体不由自主浑身发抖,喉咙痉挛地抽痛。
我握紧拳头闭上眼睛,那股窒息的痛楚依稀还在。这是游戏内死亡,精神遭到重击后的副作用。
像做爱般激烈的疼痛行为,的确,我非常喜爱它,甚至如同上瘾,尝试过后食髓知味,完全沉迷陷入这种被害的体会。
尽管爱梅特赛尔克说过他不喜欢无谓的诉诸武力,在最开始时候他还很欢迎我和他沟通对谈,可是经过许多次我的袭击以后,他下手便越发地干脆利落了。
仿佛他面对的不是人类,只是一具能建立对话的死物,不论死多少回都没有可惜的价值。
“虽然是我想要的死亡体验,可是怎么感觉他似乎知道我的想法。还特意地说那种话”
干渴的喉咙灌下缓解精神压力的饮料,我用湿毛巾擦拭冒着冷汗的脸庞,镜面里倒映的是脸色发青的俊朗男人,下巴侧有道小划痕,半裸的胸膛有些陈年的伤痕,手臂一道月牙形的白疤。
被称为大英雄,受到众人爱戴欢迎,然而在这款游戏里,除了不知道为什么拥有突破第四面墙能力的爱梅特赛尔克,谁也没有发觉英雄骨子里挚爱杀戮和被死亡拥抱的渴求。
至于游戏外的现实,我只是算不上多好,但绝对不会是坏家伙的普通大学生。
面对沉重繁复的学业压力,我偶尔便会选择这样的方式纾解发泄。
隔日又要继续回到学院听课,在课堂里打盹已然是家常便饭,不知道被雅·修特拉和阿尔菲诺他们说教过多少次。会支持我,不如说和我一块打盹,然后和我被一起责备的只有阿莉塞。
回到客厅,我躺靠在沙发,手机顿时响闹起来,是阿莉塞的来电。
“ze!明天你不能再迟到了,有新教授来替代教课。总之,你早点起床,我们一块到课室吃早餐吧?”阿莉塞的声音好像一记清凉的冷水,瞬间把我从睡眼惺忪的状态唤回神智。
“啊好的,你还是要那款口味的面包吗?”我顿了顿,问道。
“当然了,你记得帮我带过来哦。不然的话我就只能找拉哈了,他应该会多带我们两个份量的早餐,每次说不用他都不听,吃这么多的话胖了怎么办?而且贤人面包一点、都、不好吃啊!”阿莉塞的声音充满了少女气质的朝气,我情不自禁微笑。
“我去和他说说吧。”
我和阿莉塞寒暄完,注意到电视新闻上播放的新游戏消息:据闻有新技术采用的虚拟空间内安排现实的真人演员作为游戏的非玩家角色,务求游玩过程中互动的现实度和令玩家惊叹的互动感。
“好像不关我的事。”心底这样想着,我认为游戏再怎么改动,那也只不过是新服务器区域的事情。
而我已经游玩这款虚拟实境游戏很久了,久到连我的朋友们都暂时离开这款游戏,专注忙碌于现实的事务。
班级课室里是半开放式的环境,长方形的课桌呈现聚拢的圆弧状,学生们已经到齐。
我的身边坐着趴在课桌嫌无聊的阿莉塞和专心做笔记的阿尔菲诺。
然后,这节课的历史概论讲述完毕后,雅·修特拉教授说要介绍一位新的授课教授。
门扉被推开,我错愕的从喉咙发出"咕嗬"的奇怪声音,只见进门的高壮男人踏着皮鞋,在投影仪上摆出一张名片,用黑板写上花体的英文。
“你们可以叫我哈迪斯,我只会负责教你们政治。我不在乎你们到底有没有认真上课,反正一般来说我懒得检查每个人的状况,不过我不容许教课的时候有谁打扰课堂秩序,谨记后果请自负。哦对了,功课和考试的话你们最好自己看着办,有不少人做得太差被我打退重读了,嗯,就这样。”
西装笔挺烫整,有着高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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