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割的,是那块在她通电话前便早已被切好的牛排。
那么傅星玫盘中的是谁的,怕是也不必去想了。
时疏其实很会照顾人,毕竟母亲走得早,父亲被继母哄得失了理智,时家外表光鲜,内里实则乱成了一锅粥,若是他们姐弟都无法自力更生,恐怕在这样的家里早就饿死街头了。
只是时霜从未见过这样的时疏,身上带了些烟火气,脸上的表情也比上一次见他更为丰富了些,一边念叨傅星玫却一边无止境地为她服务,让时霜猛地生出了一种“老父亲养女儿”的错觉。
可不就是养嘛,女孩子不宠着还要干嘛,想到这儿,时霜蓦地笑了,抬手拉开椅子:“味道合不合口?不合我们下次再去别的地方。”
“合口的,很好吃,谢谢时霜姐,”对面的女孩笑得温软,让时霜一边暗自吐槽家里有这么好的女儿还不知道珍惜一边将放在手边的新鲜的慕斯推到她面前:“星星你真的太瘦了,要多吃点才好。”
“我姐说的对,”将慕斯拉过来,银质的小叉子摆在盘子上,质感满满,时疏拿起叉子叉下一小块蛋糕:“张嘴。”
“我我自己来就好”傅星玫在时霜调侃的眼神中瞬间变得手足无措起来,却不料被时疏一把按住想要接过叉子的手:“乖,听话。”
“时霜姐看着呢,你别这么为所欲为好不好”话语里虽然抱怨着,可那张小脸上却带了些娇嗔,嘴巴也乖乖张开,看得时霜一边念叨着自己弟弟原来不是不会宠女孩子一边切着手中的牛排直摇头。
狗粮就在眼前,还是自己倒好的,跪着也得吃完了。
几口蛋糕下肚,傅星玫叹了口气,摸着自己逐渐变圆的小肚子叹道:“今天晚上又要变胖了。”
“不会的,”时疏轻笑,接着朝她举起一块切好的水果沙拉:“今天晚上你可能会不胖反瘦。”
直到被时疏压在浴室里操干时,傅星玫才明白过来他那句“不胖反瘦”究竟是什么意思,身后的撞击一次比一次强烈,傅星玫咬着唇受着,却仍旧止不住自唇中传出的轻声嘤咛,似勾人的刀子,让时疏的欲火愈发旺盛。
“叫出来,星星,”他用力挺身插入,毫无防备之下她瞬间破防:“嗯哈”回过神才意识到自己不小心发出了声,一时间羞红了脸:“时疏你你混蛋吗这是在在时霜霜姐家你你收敛点啊”
似乎是觉得这张小嘴不应该被取舍,也或许是觉得它太过于喋喋不休让他心烦意乱,时疏果断低头,腾出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擢住了那张还要再开口继续吐槽他的“光荣事迹”的小嘴,感受着她的吐槽化作了性爱中的吟唱,一声又一声自相吻的唇齿间溢出,哼哼唧唧地。似是被欺负得狠了,交合处的淫液沿着腿部流下,她的身体半是疲软地挂在他身上,两条纤长白皙的腿却紧紧夹住他的腰腹,承受着他比以往更为强烈的攻势,直到最后被他送上高潮时,他恶趣味地松开了她的唇,猝不及防之下,叫床声带着淫荡与娇媚,回荡在整个浴室里,可她无暇顾及,被他抱去床上进行下一轮的抽插。
将她清洗好抱回床上已是凌晨,性爱后的少女睡得格外香甜,时疏替她掖好夏凉被,又将中央空调调至合适的温度,然后俯身吻了吻她的额,才轻声开门退了出去。
时霜将最后一点工作收好尾,准备去洗漱时,忽然发现客厅的落地窗旁立着一个人影,清瘦孤寂,被皎洁的月色衬得拂去了那身烟火气,多了些不染世俗的意味来,让时霜恍惚间又看到了那年沉默寡言的时疏。
叹了口气,她走上前,却闻到一股浓重的烟味,她知道时疏其实有烟瘾,在他过于弱小且对大局掌控无能为力时,他习惯了靠烟解愁,只是,随着他能力日渐强大,能够将一切局势掌握入手,他开始渐渐尝试少吸或者不吸,后来在遇到傅星玫以后,怕小姑娘会不喜欢烟的味道,也怕二手烟对女孩子的身体不好,他彻底戒掉了烟。
上次见他吸烟,还是二十岁那年,他面对父亲对于财产分割充满固执的时候,因此她一直都认为这个小姑娘的存在,似乎能够彻底改变他的脾气与性格,现在看来,确是如此。
“星星睡下了?”时霜从烟盒中抽出一根烟,拿起打火机,想了想还是放下了:“好久没见你抽烟了。”
“刚刚将她哄睡,今天是我不好,折腾她太久了,”对时疏而言,同为成年男女,情爱之事避之不提反倒成了多此一举的想法,于是他只是笑了笑,随口应了一句,而后接道:“上一次抽烟,好像已经过去了很久了,”手中烧掉半截的烟惹得火光忽明忽灭,映出了他那双薄凉的眸,能使之波动的,时霜数来数去,似乎也就只有一个人了。
“你准备什么时候把她带去见老爷子,”时霜看向他,还是没忍住开口。
“等手里的事情处理完吧,不着急,”不管如何,终归是父亲,他们也不可能真的割舍掉这些,更何况老爷子只是老糊涂,并非不识大体,有了儿媳妇,或许也能让他清醒清醒,只盼着家中那位别搞出什么幺蛾子,他只想好好带星星回家里吃个饭,他不在意父亲的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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